枸橼味酸,很能开胃,再加上苗疆特有香茅草、红米椒以及切其他调料,最终能炖出锅酸酸辣辣汤。
这锅汤底炖在暖炉上,旁边放上各式切好小菜,想吃什就往锅里烫,份量都不多,却足够管饱。
云秋也是好久没吃着这些东西,小陶前日给他诊脉,说胎相甚稳,要是害喜状况不严重,就可以试着吃些别东西。
听这个,云秋当即就喊声要吃肉、吃烤肉!
小陶说是这说,但也怕云秋下吃猛又伤脾胃,所以让李从舟盯着他点,什都不要过量。
云秋呜哇下叫出声,而李从舟面无表情舔舔那圈齿痕,“现在知道?”
“……”云秋点点头,气得拧李从舟下。
这时候外面别院管事带人过来,说已经在温汤附近新搭矮台上布置好饭菜,请他们移步。
李从舟笑着凑过去亲云秋下,给人哄好换上套绣有云鹤纹正红色便服,再给云秋系上胸口有两个雪球同色披风。
云秋任由他摆弄,而李从舟给他系好披风后,看着云秋白皙明艳脸,又笑着啄吻他唇瓣口,“走。”
眉,觉得云秋这是没吃饱,想要去旁边圆桌上给叠早准备好桂花糕拿过来。
云秋见他这样动作,下缓过神拉住小和尚,“喂!”
李从舟顿住脚步,回头看着他。
云秋却抱住他手腕,轻轻啄啄刚才他咬出来痕迹,“……啊你怎都不会痛?”
这次,李从舟明白,他忍笑凑过去捏云秋鼻尖,“怎?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枸橼汤锅在中间咕咚咕咚,仿照田庄暖炉打造烤架周围也摆上烤肉,李从舟开始不让云秋靠近,生怕烟味熏着他又要吐。
可云秋大概是熬过头里两个月,到这月是快足三月,虽然小腹上没有特别明显变化,但害喜反应是明显减轻不少。
在他强烈要求下,原本日三次药,也适当减成日早晚,这会儿闻着烤肉香,他只是觉着饿、想吃,并没什反胃感。
别院地面上都铺有厚厚绒毯,脚落上去像是踩在雪地里样,从正堂走出来回廊上,到处都挂着彩绸和描金栀子花灯,给地面照得亮如白昼。
管事早早给他们点好炭盆、炉子就带着人远远退开,只留下个铜制铜铃挂在矮台下,让李从舟他们有什需要就拉动绳子。
中午菜式丰富,但大多都很清淡,按着小陶和尤雪建议,准备还是清淡蒸煮偏多。
这些菜吃两次是新鲜,吃多也会觉得单调乏味,关键是胃里寡淡得很,云秋前几日、看着李从舟胸前绣着云鹤纹都忍不住咽口水。
未免小云秋走上焚琴煮鹤“歧路”,李从舟难得听从乌影建议,选用暹罗种用枸橼煮汤锅。
云秋眼神飘,抱着李从舟手要他并肩坐下来,然后脑袋歪枕到他手臂上:
“……因为太好嘛,怕到时候睡醒睁开眼睛,啪嚓下,这些就都没。”
“然后,”云秋故意瞥他眼,“你就拿着大砍刀踢门进来,咔嚓咔嚓削掉脑袋。”
他这说着,还伸手比划比划。
李从舟听他这说,皱眉给人拉过来,不客气地拉开人衣襟,在他肩膀上重重咬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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