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在许清竹唇落下之际,她别过脸。
所以那波光潋滟唇也只是堪堪擦过耳际,却让她整只耳朵宛若火燎。
许清竹唇落空,她闷闷地将脑袋埋在梁适脖颈间,清清冷冷声音略带委屈地控诉,“你坏。”
梁适:“……”
许清竹是真不清醒。
梁适:“……?”
许清娅刚好赶来,她捂着眼睛关门,“你们继续……”
梁适:“?”
许清竹身上药性未褪,潮热手随意地抚过梁适脸颊。
可她还残留着丝理智,那双迷离眼里氤氲着水雾,手不断地蜷缩。
里时带上几分酥软,她咬咬水光潋滟下唇,哑着声喊:“梁……适。”
“在。”梁适跑过去,看着这样许清竹,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
但许清竹却主动攀过来,她脑袋落在梁适腿上。
她身上还是只剩个吊带背心和紧身长裤,精致锁骨露在外面,也泛着不正常红。
看来那个人没有动许清竹。
四目相对。
许清竹缓慢地俯下身,波光潋滟唇近在咫尺,她不断地吞吐着呼吸,热气扑面而来。
这房间里还弥散着草莓甜酒香味,是许清竹信息素在发散。
梁适快要醉倒在这酒香味里。
她想,没有人可以抵抗住这刻许清竹。
梁适稍稍放心些。
不过任谁看也知道现在许清竹很不好。
她身段软得像条蛇,手心潮热,嘴里咕哝着在说些什。
梁适弯腰去听。
许清竹伸出细软手臂,竟攀着她脖颈,趁她专注之时,将她压在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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