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适还以为许清竹知道呢。
结果许清竹都不知道。
她只能讪讪地摸摸鼻尖,“具体也不清楚,赵叙宁那边应该守蛮久,听上去挺累,就没多问。”
许清竹捏把拳头,忽地调转话锋问她,“所以那天,有没有被侵犯?衣服是你帮脱吗?”
她怕人听到,压低声音询问,“白薇薇现在怎样?”
梁适也没想过瞒着她,早晚都会知道,便直接和她说现状,“脱离危险,还在观察中,能去探望时候,赵叙宁会跟们说。”
“那网上说得那些,都是真吗?”许清竹问:“薇薇那天晚上被人给……”
她连“侵犯”两个字都说不出口。
“没有。”梁适说:“那个房间是十点关闭,和赵叙宁十点十分就去找你们。十分钟,能做个什啊?”
原本是想开车直接去医院,可网上说白薇薇已经转去私立医院,她猜想莽撞地去医院也见不到白薇薇,干脆在十字路口调头来东恒。
她尚不知道梁适去哪个部门,只好在微信上联系梁新禾。
梁新禾还当是梁适欺负她,气不打处来,说是肯定替她好好教训梁适。
许清竹和她解释之后,这才来到杂志部。
可没想到来就听到梁适在和主编争辩。
分薄面。
她整天都很忙,只在吃过午饭后短暂地休息会儿,之后便又投入到工作中。
下午出来接个茶水功夫,就听见同事在讨论今天新闻,原本没放在心上,但听见个熟悉名字——陈流萤。
随后又听到白薇薇名字。
她顿时就竖起耳朵,白薇薇发生那些事也都传到她耳朵里。
梁适:“……”
“没有。”梁适说:“进去时候你穿着吊带呢,内衣也在,裤子完好。”
说到这些时候,梁适脑海里适时出现那天风光。
她目光稍稍下移,
“但网上那张图里,薇薇表情很不对劲儿。”许清竹说。
“因为那天酒水里掺东西,你们都喝。”梁适挑拣着说,尽量保证自己说得都是实话,“她情况比你更严重些,迷情剂导致她发情期提前,所以看上去很不正常。赵叙宁及时把她救出来,而且还给她打抑制剂,并没有造成大伤害。”
“那为什薇薇会跳楼?”
“赵叙宁说,是因为和女朋友吵架。”
“她有女朋友?她不是直在等赵叙宁?”
如果按照原来梁适性格,怕是早就把杂志部砸,把那主编摁在地上揍顿。
但今天,梁适却自信地站在那里,有理有据地反驳对方,把对方说得哑口无言。
她提出每条都能令人信服,且她声音很好听,有着不同于以往沉稳。
许清竹看到在职场上闪闪发光梁适,下子听入迷,便没喊梁适。
这会儿结束,倒把自己来找梁适做什差点忘,幸好稍微平复下心绪,这才想起来。
她都没来得及回办公室,拿出手机搜索白薇薇名字,相应新闻便进入她视线。
看见白薇薇跳楼这几个字,她心脏都跳停几秒。
紧张地给白薇薇打电话,依旧关机。
又给赵叙宁打,直没打通,私人号码也没人接。
她又给梁适打,也没人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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