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是知道原主对牛奶过敏,但没有拦。
……
挺好。
梁适觉得自己在拿生命“以证清白”。
这下所有人都会觉得她是失忆,而不是换个人。
赵叙宁:“嗯?你不饿?”
梁适:“……饿。”
赵叙宁轻嗤,“跟客气?”
梁适犹豫后,还是选择说实话,“没和你客气,你们医院饭太难吃。”
赵叙宁:“……”
梁适:“……那不然呢?”
赵叙宁:“……”
“你自己昨天接触什都忘?”赵叙宁反问。
“就睡前喝杯牛奶,还有,昨天落水。”梁适说:“天气挺冷,直接掉进游泳池,怀疑和那个有关。要不你给测个过敏源吧。”
“测出来也只是种物质,并不能帮你完全规避掉你过敏东西。”赵叙宁说:“所以们般不建议患者做这个,如果你想做,也可以安排。”
正所谓回生二回熟,梁适也没之前拘谨。
她看眼手背,密密麻麻红疹在渐渐退散,却不像她以前那样,睡觉就完全消失。
右手手背上还有条白胶带,应当是刚输过液。
她手机就放在床头,摁开屏幕,发现没有未接来电和未读消息,上边显示已经12:11分。
正当她思考要不要给许清竹打个电话时候,赵叙宁穿着白大褂走进来,随性地打声招呼,“醒?”
要重于爱情。
她也曾在某个瞬间对梁适抱有希望,但梁适亲手将这些都打碎。
大抵是因为夜深,许清竹聊起这些比平常更放得开。
她说:“偶尔会想,如果当初没和她结婚有多好。”
“这样她就直是记忆里美好样子,起码还给留份希望。”
但笑不出来。
她差点……死啊。
在她心情复杂地
她翻个白眼,冷声道:“饿死你活该。”
其实梁适只是坐在那儿反思。
她为什能理所当然地把原主身体当成自己?
自己对牛奶不过敏,却不知道原主过敏啊!
她忽然就明白,昨晚许清竹那犹豫、探寻、打量目光代表什。
梁适:“……”
“不过你是对牛奶过敏。”赵叙宁说:“你昨晚摄入牛奶过多,所以最好多观察天再出院。”
“明天能出吗?”梁适问。
“差不多。”赵叙宁给个模棱两可答案,随后就见梁适眉头皱起,不知在思考什,她难得好心提醒,“许清竹去送她妹妹上学,开你车,应该过会儿回来。你饿话,让护士给你去食堂打份饭吃。”
梁适想都不想地说:“算吧。”
“嗯。”梁适态度依旧温和,“睡多久?”
“十几个小时吧。”赵叙宁说:“主要是过敏引起高烧。”
赵叙宁给她测下/体温,“体温已经恢复正常,等身上这些红疹消就能出院。”
梁适问:“是因为什过敏啊?”
赵叙宁瞟她眼,“这你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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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醒来已是翌日晌午。
连着阴好几日海舟市难得出大太阳,将病床上她照醒。
她记忆停在躺在床上睡觉时候,这会儿看到陌生环境还吓跳,再仔细辨认,发现是医院。
好巧不巧,还正好是她刚穿来时那个病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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