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你眼神明显就在透露着——你刚刚在卫生间肯定是做点儿不能播也不能说。
梁适这辈子没受过这种屈辱,她气急败坏地道:“就不是那三分钟人!”
许清竹:“……”
她不过脑子,下意识地回句,“那你几分钟?”
梁适:“……”
许清竹拉长声音:“哦~”
略带阴阳怪气。
梁适低咳声,本正经地解释:“刚刚看不就是个普通电影吗?还能因为它去做什?又没被影响。”
说到后边她自己都心虚,但还是佯装冷静。
她不能怂。
许清竹想想,看眼墙上挂着表,“也不算久,三分钟。”
梁适:“哦。”
那就好。
“主要是也不敢敲门。”许清竹随性地说:“怕你在做什,被打断。”
“能做什啊。”梁适边说着边给管家打电话,“就是上个厕所。”
都是丝质睡衣,延展性很好,也很丝滑,就是洗漱时候不方便,即便挽上去,只要动作稍微大点,就会掉下来沾上水。
许清竹那双眼漫不经心地扫过她,从上到下,目光定格在她手上,“你洗得够久。”
含那几分说不清道不明意思。
梁适低咳,佯装镇定,“还……还行。”
她说着侧身走出卫生间,“你去吧。”
曲着手指,打算敲门。
梁适后退半步,和她隔开安全距离,然后侧着身出门。
许清竹上下打量她番,低声说:“你袖口湿。”
她声线清冷,漫不经心说出来话尾音还带着几分娇媚,不过单纯句话,却让梁适心里千回百转。
梁适低咳声,“洗个手。”
气氛瞬间变得尴尬。
梁适抿唇,尴尬
许清竹敷衍地点点头,“对,你很厉害。”
“是啊。”梁适看她那敷衍表情,忍不住为自己正名道:“不是,你得信。”
许清竹:“信你啊,也没说什吧?”
梁适:“……”
你是没说什。
“那只有你自己知道咯。”许清竹无所谓地耸耸肩,拉开门往外走,“毕竟你袖口都湿。”
梁适:“……”
梁适下意识顺着她话回道:“要真做什,三分钟也出不来啊。”
许清竹挑眉,那冷冷清清目光扫过她脸,又扫过她脖颈,而后停在她手上。
梁适下意识把手往背后缩,又为自己辩解,“意思是,就单纯地上个厕所,什都没做。”
许清竹说:“不上。”
梁适:“嗯?”
“那你找有事?”梁适问。
许清竹点头,“对,楼下停电,你得找人来修下,不然明天冰箱里东西全坏。”
“好。”梁适痛快应答,却又顿下,“你是不是在门口等很久?”
两人如今虽同睡张床,但也是戒备状态,许清竹每天睡衣都是长裤长袖,甚至偶尔脚上还有穿双袜子,说是保暖。
梁适怕许清竹觉得她图谋不轨,每日也是长裤长袖,纵使她个人更喜欢穿睡裙。
但她偶尔做噩梦,睡姿也会不似平常,睡裙很可能被推上去,如果再因为热踢开被子,那很难说清是否故意露出来给许清竹看。
为避免误会,她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今天许清竹睡衣是灰色,而她是黑白条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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