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梁适重新放回床上,出门对着楼下大喊,“许
她声音很低,身体不适感让她声音染上几分委屈,“睡觉就好。”
“这样烧下去,会烧成傻子。”许清竹已经从柜子里取出她和自己外套,“起来,带你去医院。”
“让睡会儿。”梁适并不想动。
她意识其实已经有些昏沉。
这症状来得很快,从接触到松软床之后,她身体就像是落入深海之中,不停地下坠。
即便她当时只喝口,也起身红疹,除脸之外地方无幸免。
不过也就是些红疹,隔天便褪下去。
万没有现在这严重。
梁适面色潮红,许清竹想看下她手,但刚伸过去就被梁适拨开,她将自己手背压在身下,咕哝着说:“太丑。”
略带些孩子气。
许清竹问:“怎?”
梁适只觉喉咙干涩,声音已不太清明,眼睛也睁不太开,却还强撑着说:“很想有点光。”
“你真没事?”许清竹已转过身来,隔着床被子,宛若隔条楚河汉界两个人对视。
梁适感觉看许清竹也是朦朦胧胧,她脑袋昏沉,觉得耳边似有小蜜蜂在叫,嗡嗡嗡,便抬起手随意地搭在额头上,声音缱绻,带着几分轻软撒娇,“就是有些困。”
“你确定吗?”许清竹说:“你手背起红疹。”
许清竹把手里酒递给她,“放回去吧,谢谢。”
梁适抱着两瓶酒又回到厨房。
她身体不适感愈发严重,大抵是因为红疹引发,身体似是在被什东西往下拽似,沉重得很。
连脑袋也开始昏昏沉沉。
她回房间时候,许清竹正靠着床刷手机。
而她意识无法抵抗身体沉重。
许清竹推推她,“梁适,起来。”
说着去扶她,结果她身体软趴趴,以许清竹个人力量根本扶不动,偏她还说:“真,让睡会儿就好。”
她艳红嘴皮子微动,如果不凑近听,根本听不到她在说什。
许清竹折腾好会儿,这才认清事实。
许清竹看着她,目光里多几分探寻和无奈。
可以确认是,梁适确实因为喝牛奶而过敏。
许清竹伸手探向她额头,滚烫。
“你发烧。”许清竹立刻起身,“去医院吧。”
梁适正燥热,她捏下耳垂,然后捂住耳朵,“不去。”
梁适眉头微蹙,将手转个方向,把手背那面落在额头,声音依旧软软,“没事,过敏。”
许清竹:“……”
她将过敏说得轻描淡写,似点不在意。
许清竹之前在楼下就看到,起初也是不在意。
本来梁适喝牛奶就过敏,但她是个习惯早上喝牛奶人,刚结婚没多久,因为她早餐给梁适准备牛奶,梁适宿醉之后没看清,喝口后吐出来,很凶地说她通,还说不让这个家里出现牛奶。
见她回来,许清竹还问:“你还好吗?”
虽不知她为什这问,梁适还是点头,“还行,就是有点困。”
“那睡觉吧。”许清竹把手机放在床头,如同尾鱼般滑入被子里。
刚才在房间里和在楼下旖旎感都消失殆尽。
梁适在上床前先关掉床头灯,房间陷入昏暗,但在她上床后又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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