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冷漠又疏离。
梁适无奈,“怎?”
“今天有会。”许清竹说着摁摁眉心,掀开被子下床。
昨晚衣服
她讪讪地收回手臂,“你醒啊?”
许清竹还没烧傻,对昨晚事情还有记忆,先抬手摸下额头,声音依旧清清冷冷,却因为高烧夜,沙哑得很:“昨晚烧到多少度?”
“三十九度。”梁适说:“不过后半夜就退烧。”
许清竹深呼吸口气,感觉身体还是没什力气,往床上躺,“谢谢啊。”
梁适说:“没事。”
给她拨针时已经夜里两点多,她高烧还没褪下去,梁适便用物理降温方式给她退热。
夜也不知道换多少毛巾,到天蒙蒙亮时,总算是退烧。
遥远天际露出鱼肚白,群山之间升起朝阳,橙红色光落在地平线上,整座城市开始苏醒。
梁适给许清竹测体温,这才放心睡去。
不过坐在椅子上怎也睡不舒服,离上班也只剩三个小时,她还得早点起来做饭。
平常根本没觉得长路下子变得像走不到尽头。
把许清竹抱到床上时候,梁适偷偷擦擦鬓角汗珠。
这确实是件很折磨人事情。
医生给许清竹挂点滴,又留几盒药。
梁适怕出问题,便让管家带她在后边那栋楼里休息,以便随叫随到。
前景象后自觉转过身。
梁适却立刻道:“快过来看看。”
经医生确诊,是疲劳过度再加上着凉引起高热,打几瓶点滴,吃点消炎药就好。
确认要打点滴,自然是要把许清竹带到楼上房间。
但许清竹这会儿脑子昏昏沉沉,都快没什意识,更别说走。
说完后又顿下,试探着和她商量道:“要不你今天别去上班,在家办公。”
许清竹皱眉,“嗯?”
只是轻飘飘个尾音,却也表达出她疑惑。
“不行话,也请个假,留在家里照顾你。”梁适说:“医生说你这个是劳累过度引发,你如果直这拼命,还没到新品发布会那天,你身体就垮。”
许清竹摇摇头,“不用,谢谢。”
干脆就那样休息会儿,还不到八点,梁适生物钟准时让她醒来。
梁适看眼表,7:58。
在家做复杂饭是不行,只能简单地熬个米粥,再弄个三明治。
她很困地打个哈欠,眼角都挤出生理性眼泪,太久没熬夜,感觉身体都亏空,站起来活动下,但刚舒展开手臂就看见许清竹幽幽转醒,用那种深不可测眼神看着她,满眼都写着——你是神经病吗?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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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夜都是半梦半醒状态。
开始是要注意许清竹点滴瓶里水挂完没,要准备给她换新药,之后又要担心她穿针回血。
她血管很细,不太好找,就算是医生技术精湛,给她扎好,但有可能她乱动就穿针。
梁适常睡个十几分钟便又醒。
最后是梁适把她抱上去。
Alpha力气大,抱之前梁适还做下心理建设,还悄悄地附在许清竹耳畔说:“抱你啊,没有恶意。”
许清竹咕哝句,但声音太小,不知道她说什。
梁适抱她上楼,她脑袋在梁适怀里乱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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