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许清竹不给,那她定会去找别人。
她需要靠这样方式去转移注意力。
赵叙宁说:“虽然她说她来自另个世界,但更倾向于她是精神分裂。”
许清竹摁着眉心,声音疲惫:“这些都好复杂啊。”
“所以,先别想。”赵叙宁说:“就当不知道吧。”
——发现另种方式。
——为什要告诉你?只是喜欢玩点刺激而已。
赵叙宁沉默片刻,而后道:“有个猜想。”
许清竹心底隐隐不安,还是问道:“什?”
赵叙宁顿顿,“原来梁适可能有性/瘾。”
“嗯,回家以后就特别脆弱。”许清竹说,“整个人都在抖。”
“可能是因为受刺激。”赵叙宁说:“她没伤到你吧?”
“没有。”许清竹说。
和以前完全不样。
哪怕梁适处在崩溃边缘,她还是询问许清竹意见。
“梁适,你疯吗?”许清竹喊她。
这声,瞬间将梁适理智拉回来,她眼神有瞬间茫然,手上卸力道。
然后整个人滚进沙发里侧。
她仰起头看向天花板,眼睛闭,直接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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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闭上眼,很诚实地和赵叙宁说:“她是个很有魅力人,会让人忍不住相信她,亲近她,和她做朋友。她无微不至地照顾,像是水样蔓延进生活里,但不愿意去喜欢人。”
赵叙宁和她同靠在墙上,安静地听。
许清竹闷声道:“爱是什呢?太累。”
赵叙宁似是回忆起什,声音
适轻而易举压制。
甚至强硬地将她腿分开。
许清竹感觉到丝羞耻。
她看着梁适,“你想做什?”
梁适也盯着她看,那波光潋滟唇让人很想吻上去。
许清竹无奈,“都已经进入她世界,怎还能当不知道啊?”
赵叙宁:“……”
她看向许清竹,忽地很严肃认真地问:“所以你现在是喜欢她?”
许清竹抿唇,她摇头,“不知道。”
情感太复杂。
许清竹靠在墙壁上,保持沉默。
赵叙宁问:“你觉得呢?”
良久,许清竹闭上眼叹气,“应该是。”
她也发现,原来梁适非常喜欢那件事。
只要在她躁动不安时候,就定需要去做。
问她:“可不可以咬下?”
赵叙宁皱眉,“她个月两次易感期,应该是受大刺激,那些报告里写什?”
许清竹也没瞒她,两人已经交换过信息。
而赵叙宁在听完之后,轻微蹙眉。
让许清竹把那些话再重复次。
医院。
许清竹站在医院走廊里,她整个人没什精神地靠在墙上。
赵叙宁走过来,递给她盒牛奶。
许清竹低声说:“谢谢。”
赵叙宁却瞟眼病房里扔在昏迷梁适,拧开手里饮料,咕嘟喝口,“她去找过郑斐然就变成这样吗?”
好似只要吻上去,就可以缓解她现在痛苦。
可是不能啊。
她不可以。
梁适脑袋仿佛要炸开般,身体传来痛楚让她渴望去拥抱,去亲吻,去做切疯狂事。
最终是身体战胜理智,所有理智在瞬间土崩瓦解,她俯下身,单手箍住许清竹双手,另只手将她睡衣推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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