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梁适闷着声音说:“你要怎样,都可以。”
她摆足道歉态度。
但许清竹却轻嗤,“所以你跟人道
她刚醒来,声音喑哑,听上去委屈巴巴。
许清竹站在那儿,清冷声线和这寂寥夜色融为体,“什?”
梁适抿唇,她整个人在缩成团,又说句:“对不起。”
根本不敢面对。
活二十五年,还是第次经历这种事。
梁适:“……错。”
赵叙宁被她逗得破防,笑道:“可以,饿不饿?起出去吃饭吗?”
梁适问:“许清竹呢?”
“外边打电……”赵叙宁话音未落,病房里就传来许清竹声音,她站在门口,“在这儿。”
梁适表情僵住,愣是不敢去看她。
“那很不幸地告诉你猜想。”赵叙宁说:“这具身体有X瘾。”
梁适惊讶,“什意思?”
“就是得种在情绪焦躁不安时,会需要跟人做/爱来缓解焦躁病。”赵叙宁说:“从心理学角度来说,是缺乏安全感表现,没能找到合适发泄情绪方式,所以选择用性来缓解。”
梁适:“……”
赵叙宁看向她,忽而勾唇冷笑,“现在还觉得自己定不会伤害许清竹?”
随后回答道:“比第次易感期时候还要难忍,那时候只是生理上欲望,所以用伤害自己方式可以压下去那种欲望,但今天是心理和生理双重压迫,尤其是心理上,好像不强迫她会死样,像是有很多只蚂蚁在咬身体,迫切地想跟她……”
说到这里,梁适低头叹气,双手捂着脸,“对不起,该死。”
她根本无法控制这具身体。
赵叙宁冷静地看着她愧疚,“还有呢?其他感受有吗?你到底是身体欲望更多,还是心理上压迫感更多?”
“心理。”梁适回忆当时感受,尽力用语言还原当时感受,“当时躁动得厉害,只期待可以和人发生关系,想要去索取更多东西,脑海里过得画面都是非常残,bao东西,是关于X。”
她风轻云淡、淡定佛系在回忆涌现出来那瞬间土崩瓦解,她觉得自己就是个禽/兽。
如果时间能倒退,她肯定在那个瞬间掐死自己。
可惜……
她现在只能像个鹌鹑样去逃避。
许清竹那清冷声线听不出喜怒,“所以呢?”
赵叙宁看下两人之间气氛,很有眼色地说:“你们先聊,在外边等你们。”
没有赵叙宁病房下子变得尴尬起来。
梁适躺在床上,像只鹌鹑。
许清竹走进来,直在看她背影。
良久,梁适闷声道:“对不起。”
梁适:“……”
她叹气,“对不起。”
“你又不是对用强。”赵叙宁说:“跟说对不起有用吗?又不会代替别人原谅你。”
梁适:“……不是个用强人。”
赵叙宁挑眉:“那你是怎住院?”
她说得很隐晦,但赵叙宁勉强听懂。
赵叙宁只问她:“你还没有完全掌控这具身体?”
梁适摇头:“还没。”
幸运值还没累积到80,她没有这具身体完全使用权。
所以在原主焦躁不安情绪和身体恐惧记忆结合在起时,她会有无力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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