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摘下墨镜,露出只无神眼睛。
她半蹲下,将鲜花拿出来放在墓碑前,然后看向照片上人,眼泪凝成珠子掉下来。
小朋友立刻靠近她,伸手给她擦眼泪,“妈妈,不哭。”
“妈妈没事。”女人说:“只是有
Rainbow和她讨价还价,“可以只带个人吗?”
“可以啊。”梁适应下。
挂断电话后,梁适看下日期,是农历八月底。
她给日期做个标记,然后在墓碑前鞠躬,这才要和许清竹起离开。
但在离开墓园路上,她们和对母女擦肩而过。
梁适觉得这是个好主意。
于是她站在原地,打电话给周莉,然后又让Rainbow接电话。
梁适问得很委婉,“Rainbow,你知道今天对齐老师来说是什重要日子吗?”
Rainbow翻下日历,“是她生日哎,阴历。”
梁适觉得这下子就说得通,和Rainbow寒暄几句,结果被Rainbow吐槽,“梁姐姐,你好假哦。”
鲜花是满天星,紫黄交错满天星因为雨水冲刷,显得格外干净纯粹。
“无名碑。”梁适低声猜测:“这是杨佳妮放吗?”
许清竹摇头:“不清楚。”
但她觉得很有可能。
依照杨佳妮对齐娇病态偏爱,齐娇去世,她不可能不会埋葬对方。
里没事抄抄佛经看看书,偶尔出去逛街给丈夫和女儿们买点东西,不问世事。
甚至公司快破产,内心都波澜不惊,觉得大不过苦日子。
从她父母和弟弟去世以后,她整个人就开始修身养性起来。
尤其大女儿小时候还遭遇过绑架案,此后隔三差五生病,命运对她好像并不友好。
等许光耀等人离开,梁适和许清竹才去盛琳琅说得那个地方。
刚看见可能是齐娇墓碑,梁适心情低落,伞压得极低,也没有心情去看周遭。
所以,只是单纯地擦肩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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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穿着件黑色风衣,里边是白衬衫和黑色高腰长裤,头发随意地扎起来,依旧戴着墨镜,手拉着小朋友,手撑着黑色大伞。
而小朋友也穿身黑,乖巧地跟着女人走进墓园,然后路前行,在处放着鲜花墓碑前停下。
梁适:“?”
“就是个工具人罢。”Rainbow说。
梁适:“……”
个小朋友,对自己定位也未免太时髦些。
偏偏她今天说得还没什错,梁适也只能无奈道:“改天请你吃好吃。”
但现在还有个齐娇活着,所以也不可能立个碑,所以有很大可能会给对方立无名碑。
同时将其和父母埋在同个墓园里,每次都是借口来祭拜父母,实则是祭拜女儿。
“那今天是什特殊日子呢?”梁适问。
许清竹忽地挑眉:“或许可以问问Rainbow?”
梁适:“……”
也正好是杨佳妮离开方向。
她俩过去时候,二老墓碑前摆放着鲜花。
看来杨佳妮确实是来祭拜她父母,但……不过年不过节,也不是忌日,为什突然会来?
梁适总觉得不太对劲,所以在这附近走走,发现墓碑前同样有鲜花还有同排隔着四个墓碑。
但这个墓碑比较特殊,是无名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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