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许清竹继续分析,“海薇珠宝总裁现在是她哥哥。最近整理明辉以前资料,发现海薇珠宝在很多方面都和明辉有竞争关系,主要是从15年前开始,那个时候苏哲担任总裁,三番两次地抢明辉生意,最后直接瓜分市场。”
“就不能是生意上正常竞争?”梁适刻意问。
许清竹摇头:“如果是生意上正常竞争,那海薇应该对珠宝行业所有公司视同仁。但很凑巧,他只针对明辉,甚至为从明辉这里抢走资源,在业内恶意压价。就很单纯地挤兑明辉。”
梁适:“……”
原来如此。
梁适根本没想到,许清竹想法已经进行到这步。
仿佛是搭乘火箭,快得离谱。
“你怎就断定二十多年前定有事呢?”梁适问道。
许清竹顿下,清冷声线和车子发动声音同时响起,但完全盖过车子声音。
车子疾驰在马路上,许清竹语速不急不缓,有条不紊地分析道:“刚才见到她,很明显,她不记得还有过个女儿,就连苏美琪也不知道。”
她错愕,“你真不伤心吗?”
许清竹冷静反问:“伤心有用吗?”
梁适:“……”
是,没有用。
也或许是许清竹已经过那个伤心时间,在最初无法接受真相时候,会逃避会难过。
侧目,“嗯?”
“们以后还会见面吗?”苏瑶问。
带着些低声下气小心翼翼。
许清竹思考下,模棱两可地回答:“可能吧。”
这插曲让许清竹心情急转直下,梁适开车驶离那栋办公楼,那条街,苏瑶等人身影逐渐模糊成光点,消失不见。
“就在今年7月份,海薇还在挤压明辉生存空间,但自从进入公司以后……”许清竹忽地笑,“海薇对明辉松手,就连竞争关系都没那明显,甚至有意无意地帮过次。”
“虽然不太确定这条,毕竟来公司时间还短,但
“周怡安和说那句她直待在精神病院,就从侧面说明她可能因为遭受强烈外部刺激得精神病,但她会带着那个小孩儿去看舅舅。”许清竹说到这个称谓时忽地停顿,隔会儿才又说:“而你和说那个小孩儿是单亲,且她姓盛,所以很有可能是她和舅舅女儿。”
“你舅舅都去世很多年。”梁适说。
“可以冷冻精子。”许清竹说:“苏瑶还记得和他相关事情,所以这个并不是很难完成。”
梁适:“……”
她之前倒是把这茬忘。
可旦接受,她会飞速进入状态。
梁适也没拐弯抹角,直白地问:“所以,你打算相认?”
许清竹摇头:“目前没打算。”
“二十多年前事,需要查下。”许清竹说:“但在犹豫要不要查。”
旦查,势必会揭开些丑陋东西。
许清竹倚在副驾上,闭眼假寐会儿。
梁适还当她在伤心,适当地放首纯音乐。
纯音乐放到半,在等红灯时,梁适温声安慰:“许清竹,要是不高兴话你就说,可以听着。”
“没有不高兴。”许清竹睁开眼睛,那双眼睛如往常地冷淡、锐利,甚至声音也恢复到平常状态,“只是在想,当年到底发生什。”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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