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为沈茴做,好像微不足道。
她长张初恋脸,性格也好,在学校很多人喜欢。
赵叙宁拈酸吃醋是日常任务,但沈茴总是哄她。
沈茴说话语气是往上扬,带着几分揶揄,“家亲亲老婆又生气啦。”
“赵叙宁你别气啦。”
“宁宁老婆,过来亲亲,不气好不好?”
赵叙宁说她是找借口,根本没写。
沈茴翻整个家,也没找到。
没想到时隔多年,被梁适在主卧床头柜底下找到。
赵叙宁看着信里字,每个字好像都活样。
那会儿沈茴要是有早课,必定要把赵叙宁给吵醒,吵醒以后怕她起床气发火,就赶紧凑过去亲她下,还把手放在腰上撒娇,“老婆亲亲。”
这应该是当初沈茴去和同系学妹聚餐,结果她去接人时候发现同系学妹正扒着沈茴肩膀,那时沈茴远没有现在这般强势,而她也不知道沈茴就是海舟市大名鼎鼎沈家二女儿,还当是个简单又纯粹人。
那个学妹差点亲到沈茴脸上,赵叙宁当晚把她接回来,气得喝两杯酒。
寻常滴酒不沾人喝多以后晕晕乎乎,在床上抱着沈茴不停地说:“你是——谁都不能抢。”
沈茴哄她,“是你,是你,谁都抢不走。”
结果沈茴晚上还给那个学妹发消息,问她到家没有,后来被赵叙宁发现,沈茴解释说要保证学妹人身安全。
错过什重要信息呢?”
赵叙宁垂眸,拆信手还有点颤抖。
虽然心里大致知道是什,却还是有点害怕面对。
她小心翼翼地拆开,然后将那张有些泛黄纸打开。
纸上是娟秀小楷字迹,写满整页:老婆错。
“老婆错……真错。”
“宁宁老婆,给你准备个礼物呗。”
“……”
赵叙宁是学校里岿然不动高岭之花,常年孤身人,没什朋友,身边只有沈茴个。
回想起来,谈恋爱那段日子直都是沈茴迁就着她。
要是赵叙宁上早课,她定会提前天说明,“不许叫,也不许早上醒来亲。”
赵叙宁每次都偷偷地亲她,然后准备好早餐再去上早课。
她们躺在起挑选床上,在沙发上,在厨房里,在这个房子每个角落,都留下过欢愉痕迹。
沈茴总是在客厅沙发上坐着看电视,然后等赵叙宁给她切水果过来,没吃几口就把腿缠在赵叙宁腰上,要她抱自己进卧室。
那会儿沈茴脸上有婴儿肥,身上也肉嘟嘟,该丰腴地方丰腴。
赵叙宁当时醋得要死,掐着沈茴腰,把她摁在松软床上,亲得她快喘不过气来。
两人长发在床上纠缠在起,喝多赵叙宁不讲道理,“生气……气死。”
沈茴为哄她,就说给她写道歉信。
结果后来赵叙宁醒来头疼欲裂,觉得自己晚上行为太幼稚,就没提这茬。
而沈茴却和她说道歉信写,但不知道去哪。
密密麻麻地,而且有着轻度强迫症沈茴将所有字都对得工工整整。
在这整页“老婆错”里夹杂两个不样。
个是“宁宁老婆,。”
还有个是:“老婆爱你”。
时隔多年再看到这幼稚信,赵叙宁心口泛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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