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故事讲得干巴巴,没有个形容词,也没有任何氛围感。
甚至被梁适讲出来时候没感觉到危险。
可是当时情况是,梁适只有十七岁,还未从失去至亲伤痛中走出来。
个小女孩来到大城市打拼,好不容易找到份工作,然后租间地下室,那里阴暗、潮湿,半夜还能听到护墙板内老鼠叽叽喳喳,好像是在吐槽这里环境不好。
那间地下室只有间窗户,唯扇窗
尤其是她前边喊那三个字,又慢又缓,语调轻轻往上扬,却又在尾音处落下来,不知是不是梁适错觉,听上去像在撒娇。
梁适心蓦地软得塌糊涂。
紧张晚上心,这会儿才真正放松。
梁适看着许清竹忽然笑,嘴角扬上去,脑袋往沙发上偏,身体重心往后压,连带着许清竹身体也往后仰。
两个人双双落在沙发上,看上去像互相依偎状态。
梁适不停催促,许清竹却不走,甚至把梁适伸出手推她手把握住。
指腹在她手腕处摩挲,正好摁压在她脉搏位置,低声说:“想听听这些小事儿。”
梁适忽地顿住。
那泛着凉意手指摁在她脉搏上,轻轻摁压,让她尾椎骨都跟着麻下。
梁适生理性地吞下口水,原本要说话悉数吞咽回去。
,去洗漱睡觉吧,忙天应该很累。”
“为什不用管你?”许清竹坐在她身边,语气随意,“你还没有说完。”
“说完。”梁适说:“就是那些。”
“背后故事呢?”许清竹侧目问,“不可能是无缘无故有这种心理,以前也遇到过这种情况吗?”
梁适:“……”
许清竹顺势把脑袋落在梁适肩膀。
很明显,梁适身体僵,却没说什。
“真想听?”梁适压低声音问,声音里带着无限温柔和缱绻。
许清竹手指并拢,在她手腕处像是把脉样,低声应:“嗯。”
“有次回家,发现家里有三个男。”梁适说:“他们把家防盗窗给撬,然后正在翻东西,看见以后就跑,然后报警,但是没抓到,后来就搬家,然后换三重锁。从那次之后,从来不会给别人家钥匙和密码。在时候别人可以来家,如果不在,谁都不能进。”
这酒店客厅灯并没有很亮,颜色昏黄,两人距离本就挨得近,这会儿四目相对,梁适可以清晰地看到许清竹五官。
像是蜜桃粉样唇色,带着些许波光潋滟,鼻尖儿很翘,鼻梁很挺,眼间距刚刚好,深色瞳仁望着她,显得格外深情,好似她整颗心都放在你身上。
梁适下意识轻轻舔下唇,舌尖儿掠过唇畔。
许清竹手指再次在她脉搏处摩挲,清冷声线在耳畔响起,带着似有若无勾人意味:“梁老师,说说。”
很简短两个字,却像是有回音样,在梁适脑海中不断回响。
她沉默两秒,继而问:“许老师,你考虑过去当心理医生吗?”
许清竹:“……”
“有过十年以上心理咨询经历。”许清竹说:“久病成医,你要这理解也行。”
梁适:“……”
在经历两次无语之后,梁适无奈开口,“不是什大事儿,都过去,你回去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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