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醉以后都记得。”梁适说:“您会断片,不会。”
许清竹:“……”
她面带微笑地看向梁适,语气却带着威胁意味,搭配着她死亡笑容,莫名让梁适背脊发寒。
“所以梁老师,无效记忆多会好吗?您还记得什呢?”许清竹说:“是喝醉以后以为是做梦才让人咬……”
“停!”梁适紧急制止,她耳朵都红,“许老师,认输,你吃饭吧,会儿不还得上班呢吗?”
她脖子里赫然是梁适昨晚种草莓,特明显个,头发根本遮不住。
和她那天给梁适弄得有异曲同工之妙。
梁适:“……”
她尴尬地轻咳声,万万没想到许清竹会把这件事拿出来讲,对她来说都是捂得紧紧,就让她成为醉酒后美丽误会,根本不敢在清醒时候拿出来讲。
但既然许清竹说出来,梁适便抿唇,伸手指指自己脖间还没消下去痕迹。
梁适去厨房洗个手,开始煮早饭。
她先打开冰箱看看,发现之前囤菜已经吃得差不多,家里面包也只剩片,都不够两个人简单分下。
所以今天还需要去采购。
许清竹要上班,她等许清竹上班之后就去超市买东西。
梁适马上要进组,需要给许清竹备好充足生活物资,她再次在脑海里列清单。
赵叙宁:【挺好玩。】
梁适:【……欧耶。】
梁适看着消息,心想:赵叙宁对她自己隐形“逼王”气质无所知。
而赵叙宁刚出门,心想:梁适可能真有病,字面意义上。
两人大清早在内心互损对方顿,但对方毫不知情,所以还能维持表面上塑料友谊。
“可以迟去会儿。”许清竹说:“有时间和你把这个问题说清楚。”
梁适:“……”
她痛快地认怂,赶紧岔开话题:“许老师,您吃饭,多吃点儿。”
许清竹吃完饭要去洗碗,结果梁适让她放下,顺带问她有没有什要买东西,她打算
没说话,但意思很明显——你不也给弄?还你。
许清竹喝口粥,慢条斯理地咽下去,然后才轻哼声,“那天你喝多,让咬。”
梁适:“……”
“许老师。”梁适幽幽地说:“你以为是你吗?”
许清竹:“?”
早饭是薏米粥和楼下买包子,梁适嫌麻烦,把头发随意扎成丸子头,也没怎顾形象,穿件长风衣就下楼去买包子,回来路上刮风,她还打个喷嚏,吃饭时候她叮嘱许清竹要穿得厚点。
而许清竹目光幽幽地盯着她看,梁适无辜地看回去,“怎?”
许清竹微笑,“穿高领毛衣。”
梁适点头:“看到,意思是你可以再穿个厚点外套,有吧?”
许清竹把自己高领毛衣拉下来,“意思是,你害穿高领毛衣。”
起床以后,梁适先去厨房,发现没有人,卫生间门关着,还有水流声。
这就是个平淡无奇早晨,和她们往常许多天样。
阳光正好,给室内投入片光明和温暖。
隔着窗明几净玻璃望去,是湛蓝天空,站在窗边俯瞰,楼下是车水马龙,是不断流动江水,是早起匆忙上班行人。
平凡生活就是普通人最大浪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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