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问她:“你们打什赌?”
盛妤抿唇不语。
铃铛忽地凑过来举手,“知道!”
盛妤瞪大眼睛,上去捂住铃铛嘴并威胁,“梁雯璇,不许说!”
临吃饭时候,许清竹带所有人去洗手,趁着这个间隙悄悄问铃铛,“她们打什赌?
许清竹正打算去找盛妤算账,结果梁适喊住她,说她是因为打赌输给盛妤才被咬。
盛妤咬完以后还觉得不好意思,给她揉好久。
这牙印再过两小时就散,点儿都不疼。
许清竹也还是去客厅,她坐在盛妤身边,直接动手抢盛妤手里零食。
盛妤无辜地看向她,眨眨眼,“干嘛?要吃饭啦?”
当初听苏哲说,竹子嫁这个人并不好,品行有问题,具体怎样,苏哲也没多跟她说,只让她别担心,他会看着。
但做母亲,怎可能不担心。
尽管她以前见过梁适,也见过两人相处情形,感觉梁适这个人还蛮不错,对竹子也是真好,但就怕她是装。
苏瑶因这个问题担心很久,但这会儿所有担心都烟消云散。
动作可以骗人,但眼神骗不人。
梁适却说:“给你扎那多次都没有弄下来过,你这是想薅秃。”
许清竹轻咳声,有点儿心虚,“抱歉。”
苏瑶站在厨房里仿佛跟她俩有结界,根本融不进去。
两人小动作很多,都是在日积月累中形成默契,且只要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要什。
当初苏瑶和盛清林谈恋爱时,也都是起住两年后才养成这样默契。
“那们竹子有福气。”
“什呀。”许清竹低声说:“是她有福气。”
梁适跟着应和,“是,娶到竹子是福气。”
许清竹怔,看向梁适,只见梁适低头专注地和面,刚才话仿佛只是她错觉。
但她分明是说过。
“要吃人。”许清竹问她:“你怎喜欢咬人?”
盛妤:“……”
她冷哼声,“梁姐姐不讲武德,竟然告状!”
许清竹:“……”
“是她和打赌输。”盛妤也告状,“愿赌服输,要是输她还咬呢。”
梁适袖子快掉下来,许清竹替她挽上去,然后看到她胳膊上有个牙印,问她是谁咬。
梁适无奈,“还能有谁?”
“盛妤?”许清竹问。
梁适点头,“是啊,她还有颗小虎牙,你看到?”
许清竹:“……”
她和盛清林已经算是别人眼中神仙眷侣。
因为自己有过这样爱情,所以才能眼看出来到底是做戏还是真。
苏瑶看她俩望向对方眼神就能看出来,这绝对不是演戏。
虽然吃嘴狗粮,且没办法融入她们,但苏瑶看得也很开心。
能够看到女儿幸福快乐,是比什都重要且幸福事情。
她头发扎得松,这会儿已经松开几缕,垂下来都快落到面盆里。
许清竹立刻给她撩上去,站在她身后把发圈捋下来,然后重新扎,扎得紧点,最后那下弄时候,揪得梁适刺痛下,“许老师,你把头发揪下来。”
许清竹讪讪,伸手到她眼前,掌心里赫然是根头发,“对不起。”
梁适:“……”
许清竹怕掉到食物里,赶紧把头发扔进垃圾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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