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没过多久,梁新禾给她回复消息:【什事儿?】
梁适:【现在没事,你醒这早?】
梁新禾:【就没睡!】
几秒后,条语音发过来,“在医院呢,真是要炸,那个梁欣然,她…………真要气炸!”
梁适:“……”
梁适:“……”
她怀疑赵叙宁下句就是——提刀来。
梁适赶紧解释:“不是不是,怎会打你心爱前女友,你前女友是目击者,跟在警察局呆晚,现在得让人来交罚金把领走。”
赵叙宁:“……哪里?”
梁适说以后站在那里等,晚上就睡两个多小时,这会儿也不困。
梁适合理怀疑这个规定就是让她来社死。
早上六点,天刚破晓,遥远东方翻出鱼肚白。
梁适翻通信录,没打给许清竹,而是打给梁新禾,结果梁新禾没接。
看着还在签字沈茴,梁适直接打给赵叙宁。
作息良好赵叙宁秒接,只是还带着轻微起床气,语气不善,“你最好有事。”
害者。
三人进去以后做笔录,梁适逻辑清晰却态度良好地交代自己“犯罪过程”,警察同志都被搞懵。
就是她话跟受害者并不样,受害者说她肯定把自己给打得淤青之类。
沈茴旁观者证词就更简单明,梁适肯定是打,但打得多重她不知道,她想拦来着,但还没等她拦,梁适已经结束战斗,动作很快。
沈茴说自己也很无奈。
她不想管,但梁新禾话都已经说到这儿,她也只能顺着问句:【怎?】
梁新禾长语音发来,隔着屏幕也能听出他生气,“昨晚回家找她们算账,结果咱妈就站在梁欣然那边,就问梁欣然几句,问她为什要带铃铛出去,问她铃铛不承认为什还要替女儿道歉。铃铛长这大,都没舍得碰过她个手指头,好家伙,就去公司待几天,家里就给搞这出,他妈要气炸!”
“都还没骂人呢,就问她几句。结果!她晕。真是服气,不是农村长大?家铃铛被她们指着鼻子骂时候也没晕啊,她倒好……气死。”
“梁适,跟你
大概是因为第次打架给自己打进警察局,可真是新奇体验。
她晚上想都是——她也有今天?
要是让王姐和她助理小白看见,肯定得兴高采烈地夸她终于支棱。
其实当时梁适也没想到后果,就是看那人不爽。
再怎样也不能对小孩子出言不逊。
“来警察局接下。”梁适说:“你前女友也在。”
赵叙宁个激灵,更焦躁:“怎回事儿?”
不过那头已经响起窸窸窣窣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梁适说:“打人……”
“你他妈打沈茴?疯啊。”赵叙宁咬牙切齿:“等着……”
最后就只能验伤,验伤结果等夜,是微度损伤,别说判刑标准,连拘留标准都达不到。
这种民事纠纷,边都提倡私下和解。
民警给她们做夜思想工作,梁适非常配合,愿意接受切结果。
受害者最后恍惚许久,熬夜终于扛不住,愿意和解。
于是梁适赔她三千块钱,签和解协议,结果还得让人来接,顺带交罚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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