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她再次从浴室回来时候,房间里窗帘已经拉严,大灯也已经关闭,只剩下床头两盏昏黄灯。
许清竹慵懒地躺在床上,眼睛半闭,身上穿着白色吊带睡裙,胳膊和上半身都露在外边,小臂白皙又纤长,依稀能看到她那傲人沟壑。
梁适:“……”
她走过去把许清竹被子往上提提,许清竹忽地睁开眼,声音里带着沙哑困倦,“睡觉吧。”
梁适应声嗯,然后绕到另边小心翼翼地躺下,伸手摁灭她这侧灯。
尽管会和她睡张床,却像隔着银河,晚上谁都不会碰到彼此。
那时许清竹睡眠很轻,几乎是有点响动就会醒来,宛如惊弓之鸟,但她现在却能很坦然面对即将和她躺在同张床上梁适。
甚至隐隐有些期待。
梁适头发未干,许清竹放下手里书籍,喊她,“你把吹风拿来,帮你吹。”
梁适迟疑片刻,还是听她,为让她更方便点,梁适整个人都懒散地坐在那儿,腰弯很多,而许清竹坐在床上,很认真地帮她吹头发,纤白手指勾缠着棕色发丝,梁适低头在想:这漫漫长夜该如何度过。
梁适表情欲言又止,许清竹也顿下。
片刻后,梁适闷声问,“许清竹,今晚……能和你起睡嘛?”
她任务快要完不成,即便这问题突兀得很不要脸,她也只能厚着脸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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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问题很唐突。
很不好吗?”
梁适点头,而后又摇头,“开始还不错,但看到齐娇日记以后是压不住难过。”
那种情绪是你刻意去压,但会越压越起。
试图去忽略,却发现这就是根刺,会不断地扎你,让你无法忽略。
许清竹:“……”
许清竹翻身,把脸朝向她,
系统还有个关键点是:哄许清竹睡觉,唱歌或者讲故事。
许清竹把梁适头发睡到七八分干便关上吹风,下子就显得安静许多。
许清竹趟回到被子里,梁适去把吹风放回原位,忽然回头顺手摸把许清竹头发。
许清竹轻笑道:“已经干。”
梁适不自觉跟着她笑,“是干。”
但许清竹应允。
梁适抱着自己被子去许清竹房间,然后又去浴室洗漱,等她洗漱完回房间时候,许清竹靠在床头看书,手中拿是本蓝色封皮英文诗集。
她细软头发垂下来,显得恬静又美好,只是抬起眼来那瞬间,让人能从目光中感受到寒意。
不过也只有瞬,看到是梁适之后她便弯下眼睛,切都不刻意。
这场景像是回到梁适刚穿越过来时候,她们同住在个房间,经常梁适洗完澡出来时候就能看到她在看书,那时她目光比现在还凛冽,还带着暗暗敌意和厌恶。
她沉默,因为她发现自己并不擅长安慰人,不知该从何处安慰。
相比起安慰,许清竹更擅长找问题,解决问题。
“好啦。”梁适起身,伸个懒腰佯装无谓道:“早点睡觉,明天起来就切都好啦。对,许老师,们今天没能去密室,明天可以安排吗?”
许清竹点头,“好。”
随后她也站起来,心事重重地往主卧走,走到门口时忽然回头,却和走到次卧门口忽然回头梁适目光对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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