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嗯?”
“……就是不知道怎说。”梁晚晚吸吸鼻子,又想哭却又生生憋回去,再次道歉:“对不起,给你们添麻烦。”
“多大点儿事。”许清竹语气有点像Sally刚学普通话语气,放松语气尽量让梁晚晚不介意。
顿下后,许清竹又补充道:“这里是你姐家,受委屈过来就行,姐姐不就是拿来用?”
梁晚晚看向她,眸中闪着晶莹泪光。
梁适想,没有许清竹身上味道好闻。
而许清竹坐在客厅里也还算自得。
她并没有梁晚晚在哭,她就定得做点什感觉。
相反,梁晚晚哭,她就在旁边递纸,顺带把客厅垃圾桶踢到梁晚晚腿边。
梁晚晚平常安静惯,连哭都是很安静。
梁晚晚长相是偏清纯挂,没有化妆,白净脸上满是胶原蛋白,眼睛红彤彤,跟只可怜小白兔样,许清竹急忙给她递纸,低声安抚:“先别哭,眼睛都哭红。”
许清竹仅有安慰经验是对五岁铃铛。
在她家里,许清娅性格开朗,从小就大大咧咧,且因为她小时候遭遇过绑架,直都待在家里没有出去上学,许清娅从小到大接受到教育都是要让着姐姐,要保护姐姐。
她虽也想做个好姐姐,但没什机会。
许清娅太强,就衬得她弱小。
次是跟梁适回老宅。
她对梁晚晚印象就两个字:安静。
和当初梁适仿佛是两个极端,个流连花丛游戏人间,个做安静乖乖女,和这些事儿点不沾边。
所以她们当时都说,邱姿敏是会教育孩子。
且邱姿敏很准确地知道,所有道德标杆是什样。
许清竹面对她这种眼神,心理压力较大,忽闪着避开。
梁晚晚想下才说:“清竹姐,有点怕。”
“怕什?”许清竹问。
梁晚晚重重地呼出口气,正要说话,梁适却从厨房里走出来,把盛好姜糖水杯
没让许清竹觉得麻烦和心累。
等到梁晚晚哭累,哭够,她才把大团纸扔进垃圾桶,然后轻呼出口气,愧疚地对许清竹说:“对不起,清竹姐。”
“没事。”许清竹说:“你姐去熬姜糖水,你不想和说就等她会儿过来再说。”
就像是踢皮球,又把这事儿踢给梁适。
梁晚晚却道:“不是,没有不想和你说。”
况且像许清娅那种性格,根本不需要安慰,只要在她想去干架时候给她递工具就行。
所以许清竹这会儿安慰梁晚晚,有点儿像哄小孩,连带着声音都不自觉变得稚嫩。
梁晚晚也沉浸在自己悲伤世界里,并没有注意到。
但在厨房煮姜糖水梁适听到,莫名地搓搓耳朵,嘴角扬上去。
梁适用从许清竹手腕上拿下来发圈把头发扎起,氤氲雾气散在厨房里,不大地方逸散出糖甜味。
所有对梁适放纵,都基于道德水准之下。
单纯想把梁适养废罢。
许清竹寻常也是个比较安静人,这会儿被梁适硬推出来处理这些事儿,虽没有章法,却只能硬着头皮去做。
在梁晚晚面前,她勉强也算是个长辈,所以开启寒暄,“你还好?”
梁晚晚先点头,然后又缓缓地摇头,委屈地喊:“清竹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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