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帮人个个,都被那个梁适给带眼盲心瞎,认不清谁才是真正亲人!”邱姿敏安抚完梁欣然之后,才气冲冲地对两人说:“你们是疯吗?什时候教过你们,把刀对准自家人?能不能有点脑子?”
邱姿敏说:“欣然带铃铛出去是好心,见铃铛做错事,拼命给人家道歉,就怕那家大人对着铃铛做什,你们全心疼铃铛,有人心疼欣然吗?”
梁新禾轻嗤声,“那不是有您心疼吗?”
邱姿敏时语塞。
片刻后,梁欣然起身道:“大哥二哥,你们别生气,这些事都是错,不该这样做,可以向铃铛道歉,也可以像二嫂道歉。”
“那是不让她出去上班?”邱姿敏轻飘飘地反问,顺势斜睨经常当墙头草二儿子眼,“梁新禾啊,你今天就是来为你老婆孩子出头?反正这个妈也没什用是吧?可别忘,当初是你让她在家做全职太太。”
“那让她做全职太太,也没说她把铃铛教不好啊。”梁新禾说:“家铃铛乖巧听话,可爱善良,她说没做就是没做,您不分青红皂白地冤枉她,给她幼小心灵造成伤害太大。”
他们兄弟两个都习惯商场上那套作风,在家里不怎会说软话。
且轮番上阵,给邱姿敏教育通。
邱姿敏看着他们,越看越心伤。
跟他说:“你悠着点。”
梁新舟斜睨他眼。
梁新禾顿时吓得不敢说话。
梁新舟顿顿,沉
声道:“为什铃铛说她没有做时候,你们第反应不是求证,而是认定她做这件事,还擅自替她道歉?”
梁欣然说着说着掉下眼泪,这幕让别人看
实在想不通自己教这多年优秀儿子,怎就成这样?
就在她们轮番上阵要和邱姿敏理论时候,邱姿敏人躺在沙发上,口气差点没喘上来。
站在旁梁欣然立刻给她顺气儿,还跟梁新舟和梁新禾说:“大哥二哥对不起,那天是带铃铛出去,也没想到她会做那样事儿,近视看不清,但铃铛确实是伸手,谁也没想到那个小孩儿有病,真对不起,以后再也不这做,你们别……别找妈说,找吧,去给铃铛道歉。”
她那张无辜脸,开口说话眼睛就红,声音哽咽,让人看着就心生怜爱。
邱姿敏听她这说心疼得不行,立刻拉住她手,“欣然,不是你错,你没必要这做。”
开口便是质问。
邱姿敏顶回去:“个小孩子,她说没有做就没有做吗?监控都拍到,怎?非得让她被人家告上法庭才道歉啊。”
“铃铛也是您看着长大,她会不会撒谎您不知道吗?”梁新舟反问:“她是个什样小朋友,您心里没有数吗?们是怕他告吗?东恒养着那多律师,再不济您儿媳妇还是知名法学院毕业,会请不起个律师给铃铛打官司吗?”
“小孩子情急之下撒谎,也不是不可能。”邱姿敏说:“她才五岁,懂什啊,两天就忘。”
“怎会?”梁新禾也忍不住出声,“铃铛因为这事儿哭天夜,还有,您骂美柔做什?她为能好好陪着铃铛,直就没上班,您还要说她没教好铃铛,这不是往她心上捅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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