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抚她发丝手从上而下,像是在鼓励她这样做样。
片刻后,许清竹撤离,梁适才轻呼出口气。
她声音带着哑,“你做什?”
许清竹坦坦荡荡:“哄你。”
梁适:“……”
床头柜上放杯透明水,没有氤氲雾气,不是杯热水。
四目相对片刻,许清竹忽地凑近,牙齿落在梁适锁骨上。
她唇泛着冷意,让向来会自带热源梁适瑟缩下。
冷热交替。
许清竹牙齿轻轻擦过梁适锁骨,并不是条线。
闻着有微醺感觉。
梁适轻轻屏住呼吸,眼睫微颤,不知该如何保持平日里淡定。
几秒后,许清竹忽地吐出口气,不似刚才火热,带着几分冷意。
“还装啊?”许清竹那清冷声音在耳畔响起,然后梁适感觉自己耳朵被冷热交替湿意包裹。
只是触即分,却还是给她带来极大冲击。
不像之前两个人待着时候。
梁适刚走两步,门把手转动,在门被推开那瞬间梁适飞速回到床上,再次盖上被子,同时闭上眼。
分明已经做好心理建设,却还是没能主动面对。
房间里只留许清竹床头那盏灯,没有多少光亮。
梁适躺在那儿时候心跳似在打鼓。
梁适:“……”
梁适很后悔,今天不该把微博截图发给许清竹
被子,认命地下床。
不就是道个歉嘛。
不就是被许清竹嘲笑下嘛。
怎样都比让许清竹哭好。
她要是哭,自己还得被噩运值系统惩罚。
“而且……”许清竹凑近她,双臂搭在床边,低声说:“不是都说?”
梁适吞咽下口水。
有些不敢注视许清竹眼睛。
那张清纯脸面无表情地说着让人不好意思话,有种禁欲美感。
许清竹却又凑在她耳边用气音说:“要在姐姐锁骨上跳、舞。”
而是跳跃着,像是在跳舞样。
从这里离开,又在另个地方落下。
哪里都不亏待。
梁适从最初不适应,到之后适应良好。
冷和热不断交替,梁适手不自觉落在她后脑勺,手指勾起她细软发丝。
许清竹喊她:“梁适,你眼睫毛掉根。”
梁适:“……”
梁适装不下去,睁开尚且清明眼睛,浅褐色瞳仁里倒映出许清竹身影。
她蹲在床边,睡衣袖子挽上去小节,露出白皙小臂,那双眼睛怔怔地盯着她看。
唇上是艳红色彩,带着潋滟水光。
她听见许清竹脚步声在房间里响起,还听见那脚步声朝着自己方向过来。
那道清冷声线似是刚饮过冰,带着几分冷意,“睡着?”
梁适抿唇,不知该如何回,覆在被子下手抠几下被单。
许清竹逐渐走近,身上带着几分寒意。
梁适眼睛没有完全闭紧,在朦胧灯光下,她看到个橘色身影,闻到橘子清香味道,混杂着草莓宝利甜酒香味。
嗯,是为不被惩罚才去。
更何况她刚才也有错,所以就去哄下。
许清竹哄她那多次,她就哄次也不会怎样。
给自己做足够心理建设,梁适连鞋都没穿,赤脚往外走。
深秋地上很凉,秋风无情地拍打着窗棂,让这房间都显得没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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