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言之凿凿,好像陈流萤要是不找她,那就是个傻子。
怕陈流萤不信,梁适又继续道:“不然为什会去演戏?就是因为懂才去啊,从小在什环境里长大?必定全是勾心斗角,你那点把戏都是小儿科。许清竹个只会学习呆子,除学习就是考试,她懂什啊,全都是教。”
“就连她给白薇薇打电话,都是在旁给打字,她照本宣科读。”梁适说,“你找。”
陈流萤愣怔片刻,随后笑,“白薇薇还说你俩是塑料婚姻,形婚,点儿都不喜欢对方,可真笑。看来你们对彼此情深意笃啊,白薇薇那个蠢女人,跟你做这多年闺蜜都看不出来你喜欢什。”
陈流萤说着再次凑近许清竹,许清竹下意识地避闪。
那张漂亮脸就是最好滤镜。
如今衣服湿重地黏在身上,她脸色惨白,凭借着还不错视力在厂房内眼看到许清竹。
她立刻往前跑,却在跑到半时被陈流萤喝止:“停下!”
陈流萤刀落在许清竹侧颈。
——轰隆。
听到这句话许清竹心里说不上来沉重。
许清竹只希望,梁适往后人生是鲜花红毯,是康庄大道。
所有痛苦记忆,可以鲜活地留在她脑海里,成为她抹不掉人生印迹。
她想,梁适,你别记得,别记起来。
——那些难堪、晦暗、痛苦记忆,就让它消失在你人生里。
把甩开她下巴,差点甩许清竹下巴脱臼。
当时许清竹还短暂地苦中作乐地想,幸好这下巴是真。
但听到后边那半句时,她眼神发生变化,“陈流萤。”
许清竹很严肃地喊她名字,“当初那件事是做,你要报复就找。”
“偏不。”陈流萤随意坐在高处,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喜欢慢慢折磨人,让你们感受下那天痛苦。”
陈流萤笑道:“那就好办。”
她站起来,身高没有
震耳欲聋雷声在瞬间响起,天边像是被光撕裂道,闪过微弱光亮,照亮这间晦暗厂房。
梁适脚步顿住,她立刻道:“不动!”
陈流萤这才满意地停止动作,她盯着梁适幽幽道:“那天公关是你做吧?藏在网络背后做个小人,你们妻妻二人,可真是会打配合啊。”
梁适:“……”
她脸上湿漉漉,却顾不得许多,眼睛紧紧盯着陈流萤刀,生怕她个不高兴就刺过去,只能安抚她道:“是,那天所有主意都是出,因为太解娱乐圈,太懂如何操纵网络舆论,所以逼着许清竹采纳意见,知道你想报仇,但你也得找对人啊,你伤害许清竹有什用?你应该来找人是。”
——可千万,千万别记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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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推门进入那破旧厂房时候,铁门愚钝地吱呀响起。
她浑身上下已经湿透,头发也湿漉漉地垂在身上。
她穿着套黑色居家服,是再寻常不过款式,但穿在她身上自带韵味。
那恶劣公关手段,把她从满心欢喜打入无边深渊。
她要让这些人都尝尝。
话音刚落,许清竹手机亮起,陈流萤拿起手机,播放语音。
是梁适气喘吁吁声音。
她说:“来,你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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