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咬完离开时候,沈茴就会捏她脸,“赵狗狗,你怎咬人。”
赵叙宁气,“明知道起不来。”
沈茴总是作息很好,而在认识沈茴之前赵叙宁,作息和同龄人比起来也算不错,但跟沈茴相比,那就远远比不上。
沈茴常常在学校操场跑步,每日来找她搭讪人没有五个也有三个。
赵叙宁还陪过她段时间。
总是要胡闹阵。
赵叙宁忍着头疼起床陪她走去南门,那时还在下雪。
纷纷扬扬雪就像现在这样洒落人间,最关键是落在她们身上。
赵叙宁戴上白色羽绒服帽子,却被沈茴薅下来,纷乱大雪把她们头发都快要染白。
沈茴拽着她在雪地里拍张照。
浅褐色瞳仁本是会显得很冷漠,但她带着几分委屈看过来时候,就让人句重话都说不出来,生怕她哭。
赵叙宁只能烦躁地抓抓自己头发,语调懒散带着几分埋怨和嗔怪,“你干嘛啊?”
“跟出去看雪嘛。”沈茴拽着她胳膊,“想吃南门虾饺。”
“给你点外卖。”赵叙宁说:“在家吃行?”
沈茴:“……不行。”
整个脑袋都埋在头发里,再加上她起床气,属实是被惹得很恼火。
她哑声说几句:“别闹。”
结果沈茴仍旧在继续,她坐在床边晃着赵叙宁手,“老婆,起床嘛。”
赵叙宁在爆发边缘,“让再睡会。”
“起嘛。”沈茴抓着赵叙宁手往她脖颈里放,冷意在瞬间席卷赵叙宁身体,她炸着头发坐起来,很冷冽地喊声:“沈茴,你……”
句:“你还没弄完呀?”
“嗯。”赵叙宁亲亲她额头,扎得松散头发都垂在她脸侧,“你先睡。”
说着语气就变得凶巴巴:“不许踢被子。”
沈茴轻笑,唇角勾起来,嘟囔句:“知道啦。”
随后翻身再次睡熟。
后来回家,沈茴发空间时候给那张图配文案是:【霜雪吹满头,也算到白首。】
那时沈茴还吐槽她:“赵叙宁,你脸色真臭哎。”
赵叙宁无奈看她,“要不明早五点拉你起来跑步?”
沈茴直接应下:“好啊,谁不起来谁是狗。”
赵叙宁:“……”
赵叙宁直接咬她脸。
在僵持这件事情上,赵叙宁是永远都比不过沈茴。
于是她们在僵持两分钟后,赵叙宁气得把她摁在床上,接个绵长吻。
沈茴气得锤她,“打死你啊。”
赵叙宁在她唇上咬下,“乖不乖?”
沈茴反咬回去,像只张牙舞爪狸猫,“乖个屁。”
原本是想说“烦不烦”,结果看到沈茴那双清凌凌眼睛时。
所有话都咽回去。
那双眼睛生得太好看。
也不知是她因为太喜欢沈茴,所以觉得那双眼睛好看到无以复加。
没谁眼睛会比沈茴还好看。
而赵叙宁重回书房,继续做之前课题。
等她睡觉时候已经快要凌晨四点,外边雪铺厚厚层,把这个世界都照亮。
赵叙宁小心翼翼地上床,她身上凉,可沈茴还是直接滚到她怀里。
就是个无意识举动。
那天早上应该是七点半,沈茴坐在床边直扣她手心,赵叙宁困得要死,夜里坐在窗边熬整晚做课题,根本醒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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