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喝酒吧。”沈茴问:“怎送?”
“喊代驾。”许清竹说。
梁适忽地在旁喊道:“沈茴,你要是放不下就来接她吧!想和竹子回……唔……”
说到半被捂嘴,梁适挣扎两下无果。
浅褐色瞳仁显得她无辜又可怜。
她语调微扬,听上去烧耳朵,“跟你学,学都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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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架不住她无意识地撩,心软得塌糊涂。
正在她思考要不要在包厢里亲梁适时候,接到沈茴电话。
这个点儿已经很晚,毕竟她们都快喝到这家点打烊。
许清竹那双眼和小鹿似,带着水润之感,看得人心神荡漾。
梁适盯着她看,片刻后凑近,在她水波潋滟唇上亲下。
顺势伸手揉揉她头发。
梁适轻笑,声音很低,“没你可爱。”
许清竹手落在额头上,笑容在脸上绽放,却轻轻推她把,“都哪儿学?”
“看你可爱啊。”许清竹也喝不少。
坐在那儿听她们闲聊,甚至两人也不聊,就碰下杯端起来喝掉。
不知情人看还以为她们内心是有多苦闷。
其实应该是个不服输,个心难过。
许清竹则是单纯因为高兴。
见许清竹表情不友好,她便继续。
而许清竹短暂地晃神,还是沈茴说:“在你们吃饭地方附近,去接她吧。”
几分醉意地说:“都说能喝,行。”
说完之后听见包厢里响起道笑声,清冷声线里带着点儿温柔,很低声。
却让梁适耳朵发痒。
梁适捏捏耳朵,带着几分迷离眼睛看向许清竹。
“你笑什?”梁适问。
许清竹却瞪她眼,意思是她说错话。
而梁适被她这力道捂得快出不过气来,她下意识舔唇,结果却舌忝在许清竹掌心里。
湿漉漉。
许清竹顿时瞪大双眼,手却没拿下来。
梁适却像是贪玩小孩儿似,喝多,便总想着惹人生气。
而沈茴打电话来单刀直入:“她是不是喝多?”
称呼却说得隐晦。
喝多许清竹时没反应过来:“谁?”
沈茴顿顿:“赵叙宁。”
“已经趴桌上。”许清竹也没隐瞒:“们正打算把她送回去。”
梁适:“和你学。”
许清竹:“……”
许清竹在她腰上掐把,“不学好。”
“你这好。”梁适明显喝多,跟赵叙宁两个人喝晚,旁边空酒瓶都数不清,她这会儿说话眼睛便忽闪忽闪,显得认真又可爱,“怎是不学好呢?”
梁适手落在许清竹腰上,却没舍得掐她,只是指腹轻轻地摩挲。
这多天悬着心终于放下,心心念念人回来。
真好啊。
许清竹自饮自酌也觉得很有意思。
外边雪下得很美,包厢里灯也很好看,所有所有都充满生机。
这个世界在她眼里就像是带层柔光滤镜。
许清竹搓搓鼻子,嘴角扬上去,“笑你啊。”
梁适:“……”
“你好烦。”梁适跟赵叙宁学个新句子便用起来,只是语气嗔怪,听上去像撒娇,她凑近许清竹,在她脸上捏把,“是不是嘲笑?”
“没有。”许清竹反驳:“怎会?”
梁适:“那你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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