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坏蛋。”梁适附在她耳边吹口气,质问道:“你要找谁?”
“谁都行。”许清竹置气,“呜呜~她行就行。”
这话说得……
梁适哭笑不得。
怎还能听不出来她是在用
梁适:“?”
她晃神,“你说什?”
许清竹咬着自己下唇,极力克制自己那带着几分可怜哭腔。
但越想欲盖弥彰,显露越真切。
听上去可怜又勾人。
她锁骨处还有之前陈流萤刺伤口,用纱布贴着,她感受不到那儿传来疼痛,只是印迹还在。
包括她手臂上。
所以抱着许清竹回卧室并不是什难事。
只是她衣服落地。
许清竹正躺在床上呜咽着哭。
穿过玻璃落进飘窗里,飘窗垫是嫩粉色,上边还堆几个毛绒玩具。
窗户闭得极严,整日除要睡觉不得已回家以外,许清竹不会在这里多待,会让她觉得孤单寂寥,更想梁适,在这张床上睡着以后还可能会在夜里流泪。
让人难过。
房间里只有洒落如室内皎洁月光,梁适抱着许清竹没办法开灯,将她轻轻放置在床上以后才腾出手去开床头灯。
床头灯亮度也调到最低,给这房间渲染出旖旎色彩。
上次发情期提前压制,这次发情期日期延迟,种种叠加起来都注定她这个发情期不会过得太好。
身体已经难受得要死,梁适却还在磨磨唧唧。
分明都想起来。
许清竹红着眼睛问她:“你……你是还在想齐娇吗?”
梁适:“……?”
梁适盯着她泛红眼睛,指腹落在她优越下颌线上,带几分惩罚力道,搓得更红。
许清竹说话便委屈不得,“你……若是不行……就找个……别人吧。”
许清竹哭着说:“呜呜呜难受……”
梁适气得咬牙切齿,重重地拍下她腰,“你想找谁?”
许清竹疼,眼泪立刻像断线珠子样掉下来,带着哭腔骂她:“坏蛋。”
梁适扳过她身子,站在床边弯着腰看她。
躺在床上人头发如同海藻般,身体纤瘦却不是瘦骨嶙峋那种,依旧是该丰腴地方丰腴,该瘦削地方瘦削,她眼睛已经快要睁不开,却不断地流眼泪。
梁适用仅剩理智想,Omega发情期可真不友好。
对Omega身体伤害太大。
还未等她在脑海里感慨完,许清竹带着哭腔道:“姐姐~给去找个别……人吧。”
许清竹到柔软床上之后立刻蜷缩起身体,仿佛只有这样才让她有安全感。
梁适外头衣服也都没,只剩内搭小背心和Bra。
许清竹比她要好些。
怕许清竹着凉,梁适倒没做什。
可许清竹在她怀里时候并不安分,似是在惩罚她刚才在门口说话,折腾得她没辙。
“怎会?”梁适立刻反驳:“只是怕你后悔……毕竟现在是你发情期,你是处于……”
“你废话好多呜呜。”许清竹腿已经缠在她小腿上,几乎是边说话边在哭,“你要是真不行就……就让找其他……”
“不可以。”梁适咬牙,直接把她打横抱起,脚踢开卧室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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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过雪夜里出皎洁月光,洒落在白皙雪上,更添层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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