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有点儿尖锐声音听得梁适头皮发麻,和记忆里声音相差无几。
轻笑,蔑视。
随之而来就是可能会落下鞭子,以此来激怒你,让你生气,发狂,却无能为力。
而她来欣赏你无能为力样子。
梁适回头看去,看到两个人。
“等你吧。”梁适说:“中午还得请你吃饭。”
“那行,去车里等。”陈眠说:“外边冷。”
今天陈眠学会点儿客套和礼仪。
梁适应声知道。
陈眠抬手看眼表,皱眉:“这人可真不守时。”
“你不冷吗?”梁适问她。
陈眠耸肩:“还行。”
“你这小妹妹吓坏。”陈眠瞟眼梁晚晚,“你该安慰她。”
梁适看向梁晚晚,梁晚晚立刻道:“没事儿。”
鼻音很重。
已经看得足够。
那是她最最最贪心次。
梁适却朝陈眠竖个大拇指,“陈眠,你骂人挺狠啊。”
陈眠挑眉,笑,“还行。”
梁适刚才都听见,对于陈眠那些话可谓是深有体会。
秦厘霜穿着身黑色紧身裙,身材玲珑有致,她身边还跟着个戴着白色棒球帽,穿着身灰色运动服女人,戴着口罩,看不清长什样子。
秦厘霜看到她后轻笑,“呦,小梁适也在啊。”
“巧不是。”梁适勾唇,同样回以笑容。
但那笑里带着几分凉薄。
“谁?”梁适问。
陈眠轻嗤:“秦厘霜,还能有谁?”
梁适:“……”
“算。”陈眠说:“懒得等她,先进去。”
她话音刚落,不远处就传来声嗤笑,带着几分揶揄:“陈大画家,可真是久等。”
梁适却问:“梁欣然是不是又回老宅?”
“不知道。”梁晚晚吸吸鼻子:“已经很多天没回去。”
梁适:“好吧。”
也没再多问,她并不是很想搅进梁家事儿里。
陈眠站会儿才道:“还得去做个经验分享,你们是要走还是等会儿?”
三人站在美术馆外,都有些冷。
而穿得最少就是陈眠。
陈眠大衣是呢子,里边就件单衬衫,说是春装都不为过。
可她站在风里,点儿不哆嗦。
梁适都没忍住去捏捏她大衣面料,就是很普通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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