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那多酒还衣衫单薄地在冬日夜晚吹冷风,头痛会加倍。
平日里冷静自持人陷于情爱之中,是十足笨蛋。
梁适便陪着她起疯。
在被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来时候,许清竹附在梁适耳边偷偷说:“姐姐,你吻得好喜欢啊。”
“这样……”许清竹含她耳垂,半边身子都搭在她身上,声音软得不像话,“感觉在被你好好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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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竹很认真地说:“告诉你,哪怕是骗,也要好好骗。”
“你想要,都给你好不好?”许清竹说:“你想要什都跟说,肯定无条件配合你。”
“哪怕你任务是……”她顿顿:“杀。”
梁适惊,“你在说什?再这说真要生气,怎可能会伤害你?许清竹,你别说傻话。”
“嗷~”许清竹语调轻松些,“就像这样。”
纵使已是意乱情迷,梁适也听得哭笑不得,却还是缓慢缱绻地回应:“困在家里做什?”
“想每天看见你。”许清竹盯着她看,指腹摩挲过她唇,“让你成为个人,谁都不可以看。”
梁适逗她:“之前不是还让去拍吻戏和床戏?还告诉演员要敬业?演员怎可能只让你个人看啊。”
许清竹闻言,眉头皱得极紧,不知想到什,忽然窝到她怀里哭,声音很闷。
梁适想哄,但在她还没说话时许清竹哭着说:“不是这样说。”
难得,她们这天晚上并没做什事儿。
哪怕已经吻到难舍难分,却也仅限于热吻。
所有情感都囿于吻之中,缠绵悱恻。
许清竹哭声让人无数次起恻隐之心,梁适总会在接吻间隙下喘着粗气说:“竹子,别胡思乱想好不好?”
面对她哭声,梁适颇有些不知所措。
翌日早,阳光穿过深色窗帘缝隙照进来,楼下车辆开始如梭般流动,就像俞江里水。
整座城市就像是被按上发条齿轮,轻轻拨动便开始运转。
许清竹翻个身,下意识摸下身侧,只摸到片冰凉。
她脑袋疼得快要炸掉。
宿醉并不好受,尤其是当晚没喝解酒汤。
许清竹像只刚睡醒猫样,脑袋在她怀里蹭来蹭去,像是在讨好主人,“好喜欢你这样严肃调调呀~”
带着哑意声音不自觉放软,听得人心神荡漾。
梁适抚摸她发顶,许清竹闷声道:“你吻时候要用点力气,才喜欢。”
梁适不知她要求是何意,却也照做。
许清竹喝很多酒,接起吻来肆无忌惮疯,整个人都不安分。
梁适诧异:“那该如何?”
许清竹眼泪湿透她里边单薄衣衫,全落在她肌肤上。
待哭够,许清竹才哑着声音说:“你应该说,虽然演员不能只给个人看,但为,你可以只给个人看。”
梁适:“……”
梁适被她逗得笑出声,结果许清竹愣怔片刻,眼泪立刻掉下来,伸手拍她肩膀:“不许笑。”
只能以吻来回应。
在客厅沙发里,在灯光昏黄房间床上,在泛着冷意飘窗上。
无数次热吻又无数次分开。
吻到梁适舌尖泛起血腥味儿。
许清竹窝在她怀里说:“姐姐,好想把你困在家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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