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竹鼓下腮帮子,顿下道:“还想听。”
她说得没什底气。
清醒时候连提这种要求都是囫囵。
梁适没听清楚,“说什?”
“你刚说什?”许清竹反问。
许清竹抿唇,凑下去亲她下,“这样有动力呀。”
于是她每次撑不住要倒时候,梁适都给她做肉垫。
在那些她实在撑不住却又不愿意认输时候,她选择把腿架在两侧,跪在床上做平板支撑。
纯属是自欺欺人。
可偏偏她玩得不亦乐乎。
不过后来梁适心疼她手腕,把那条领带放在边,哄她睡觉。
可她便直刺激梁适,说梁适体力不行。
结果被梁适吻到快要窒息。
而她却笑着,声音特奶地说:“原来是不行呀。”
梁适把她脑袋摁在怀里,气哼哼地说:“知道就好,睡觉。”
梁适:“……”
这种只有个人记得感觉还挺难受。
主要是昨晚经历切都太让人难以启齿。
先是在接吻间隙,许清竹去个卫生间,回来以后梁适还当她要歇,结果她兴致勃勃地从衣柜里翻找出件衬衫。
只不过把衬衫扔到边儿,只留下领带,她将双手并拢放在头顶。
许清竹说完时,手心都是冷汗。
是第次这说,也是第次如此得寸进尺。
她怕被拒绝。
不过还好,梁适在迟疑后倾身抱紧她,手落在她发梢,声音无奈又宠溺,“
心翼翼,进房间走到她跟前,“醒?”
“嗯。”许清竹继续揉着膝盖,都没抬头。
梁适去拉开窗帘,弯腰蹲下来查看她伤口,“怎这严重?”
许清竹皱眉,“你还好意思问?”
梁适:“?”
梁适说:“让你别喝醉。”
许清竹点头:“前边儿呢?称呼。”
梁适迟疑,想到她昨晚执念,瞬心软道:“宝贝。”
“哎。”许清竹喜笑颜开,也不再纠结自己身上淤青,她抬起手,还带着点儿尚未清醒娇气,“梁老师,来抱抱你宝贝。”
冬日冷阳光映照进来,映衬得所有美好都像是暮冬之时蓬勃。
梁适无奈,却只能陪她玩。
让她玩得尽兴。
她昨晚疯到多离谱,今天忘记就应该有多令她庆幸。
而梁适犹豫过后,决定还是让她忘记吧。
“怎敢家,bao你?”梁适说:“宝贝,答应,以后别喝醉行吗?”
孰料许清竹却道:“那要努力,健身。”
然后她就翻身而起,以做平板支撑姿势撑在梁适身上。
梁适不解,问她要做什。
许清竹脸认真地说:“平板支撑啊。”
“那你撑在身上做什?”梁适问。
梁适当时都惊,心想玩这大吗?
许清竹说:“听说这样……很好玩。”
梁适:“……”
甚至后来还用那根领带蒙过眼。
在眼睛看不见情况下,其余所有感官都会被无限放大。
“梁老师。”许清竹质问她:“你说实话,是不是在喝醉以后对家,bao?”
梁适:“……”
“你真全不记得?”梁适问。
许清竹没反应,就直勾勾地盯着她看。
在梁适还没说话时候,许清竹忽然伸手戳在她嘴边,“你嘴巴怎回事?为什嘴角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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