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就是你在话,可能演不好?”梁适语气有些不确定。
许清竹问:“为什?”
“对手戏女演员。”梁适说:“没你好看。”
分明听上去像是哄人句话,梁适却说得极为诚挚。
许清竹被她逗笑。
许清竹喝完整杯,这才感觉好些,然后梁适用另个杯子给自己倒杯温水。
水很寡淡。
在她喝水时候,许清竹脑袋直在她背上蹭来蹭去。
跟只猫似。
梁适很快喝完,问她:“怎?”
就连那些隔阂都消弭。
似乎许清竹没有再做噩梦,也没因为那些事情而感觉到巨大精神压力,只是单纯地,在那些事里剥离出最真实自己。
梁适给她调好水,用勺子舀试过水温,不烫才转身。
却在看到她装束后愣怔。
没穿内衣,衬衫扣子扣得七零八落,看就穿得着急。
在秦流霜那就是默认,这些人都会是秦家对头。
如果是家,秦流霜尚且还能庇护下秦厘霜,但这多家同时……秦流霜只要不傻,势必会摁头秦厘霜出来道歉。
她们只需要坐等结果就好。
而许清竹忽地问:“她以前是不是找你做过模特啊?”
说完之后顿,又修正道:“是那个人。”
许清竹咬她唇,喝过蜂蜜水后唇上也沾染甜味。
许清竹囫囵着问她:“甜不甜?”
梁适被她闹得没办法,红着耳朵说:“甜。”
声音很轻。
楼下
作,们也不能把这事儿放在明面上,只能在背地里搞她。”
当时许清竹还处于被动状态,真不能把秦厘霜怎样。
毕竟是秦家晚宴。
不过梁适让赵叙宁把这件事通知给秦流霜,如果秦流霜还算是个明白人,那就该知道怎做。
起码不能再放任秦厘霜这肆无忌惮下去。
待笑够,许清竹才低声说:“梁老师,低头。”
梁适错愕,“怎……”
边说着边听她话低头,却在话没说完时候被悉数吞没。
“”字就卡在喉咙里。
彻底不必说出口。
“没。”许清竹说:“你今天有事吗?”
梁适:“按理来说是有。”
许清竹问:“下午?”
梁适点头:“大概三点多要到剧组。”
“好吧。”许清竹抱住她,“那能去剧组探班吗?”
领口大敞,最上边有粒扣子没系,能清晰地看到她锁骨。
梁适隔着还氤氲着水雾杯子把这杯水递过去,“怎穿衬衫?”
许清竹没接,直接抱着她手,凑过去喝几口,“不能啊?”
喝过蜂蜜水嗓子都像浸润甜意。
梁适无奈,“能。”
“嗯。”梁适说:“她画人时候,很恶心。”
许清竹双臂收紧,梁适马甲线都紧绷,话中带笑:“宝贝,你抱太紧。”
许清竹脑袋在她背上蹭蹭:“这是在安慰你。”
梁适:“……”
两个人在起时候,好像是比隔着镜头要亲昵许多。
也就仗着秦家势大,但若是几家联合起来,怕是秦家也危险。
秦流霜是该绷紧点。
梁适也难得请大哥帮忙,狐假虎威地让他去震慑秦流霜来着。
至于其他,周怡安直接把人给打。
赵叙宁也帮着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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