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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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被她撩拨得不知所措,却又只想跟她聊天,而不是去闹去荒唐。
也幸好许清竹喝完酒以后便开始犯困,闹着让梁适把她抱回房间,然后要窝在梁适怀里睡。
梁适等她睡之后起身去弄蜂蜜水,然后自己先喝杯,又在床头放杯,怕她宿醉起来之后头疼。
喝多以后许清竹不知羞,却也知道有些话不能说得太大声,于是贴在梁适耳边,几乎是用气声说:“怎把吃、干、抹、净。”
梁适手滑,差点把她掉下去。
还好许清竹抱得紧。
这举动逗得许清竹咯咯笑,埋在她怀里笑个不停。
梁适无奈,她抬手在许清竹背上轻拍下,“少学那些不正经,自己会学。”
她语调旖旎又绵长,听得人心尖儿都在颤。
许清竹说话热气悉数吐露在她耳朵里,弄得她耳朵好痒。
许清竹说:“在床上欺负,不叫欺负。”
梁适脸就像是天边红烧云,瞬间铺满天际。
她抬手打下许清竹屁股,“没个正形。”
牙齿尖锐,咬梁适倒吸口凉气,手也只能抓住沙发,没敢动她。
许清竹这也算欺负人。
梁适无奈,掐她腰,却发现睡衣下空落落,腰围比之前小圈。
时间不知是何心情。
忽然就没舍得掐,只搓搓她腰间那小块肌肤,给她搓红。
许清竹撇撇嘴,在她耳边低声说:“你吻技有进步。”
梁适耳朵痒,顿时跟着火似。
瓶酒几乎大半都被许清竹喝掉。
梁适只纵容她胡闹,时而还会配合。
许清竹甚至“不小心”把酒洒在她锁骨上,然后又喝干净,美其名曰不能浪费。
等做完这些又去简单洗漱下,这才蹑手蹑脚地躺在许清竹身侧睡觉。
房间里安静下来,就连月光也隐匿在云层之中,只留下层朦胧。
许清竹却紧皱着眉头,额头上浸出层薄汗。
就像是沉入片深海之中,眼前全是血色,不断有人把她往下拽。
分明是可以漂浮
“你跟谁学?”许清竹问。
梁适:“……”
“床上事儿。”许清竹跟只猫似蹭蹭她,“自然还是跟学比较好。”
梁适:“……”
以后别喝酒!
“你这都是跟谁学?”梁适咬牙切齿地问她。
许清竹喝得有些醉,她慵懒地趴在梁适肩膀上,几乎是字顿道:“无、师、自、通。”
许清竹说:“因为太爱你啊,所以想把最好都给你。”
许清竹抱住她脖子,盯着她看,眼尾泛红,就像是只可怜小兔子。
“你不主动,就都学。”许清竹说:“你跟着步调走就好。教你……”
许清竹还拍她手,“干嘛?”
梁适说:“你欺负。”
许清竹眼睛滴溜溜地转,挑衅道:“那你也来欺负啊。”
梁适无奈:“你就仗着舍不得。”
“那也舍不得欺负你。”许清竹贴近她耳畔:“姐姐呀~”
梁适身子随意搭在沙发上,怕她受伤只能扬起脖颈。
之前为搭配好看,买条项链戴,最后也摘掉扔在茶几上。
许清竹还问她:“你明天就不拍戏吧?”
梁适点头。
许清竹便在她锁骨上咬出印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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