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湿润水迹。
梁适又气又难受,“你怎这傻啊。”
“可是怎办?”许清竹说:“没有其他办法。”
梁适不敢再看她眼睛,低敛下眉眼给她洗脚。
许清竹又次说:“你上来吧,们起泡脚。”
可即便如此,连嚎啕大哭都未曾有,都是坐在那儿木讷地掉眼泪。
梁适闻言惊:“你干嘛啊?”
许清竹闭闭眼,眼泪掉下来半,有半挂在眼睫上。
她低声说:“你大概忘记,原来有心理疾病。”
梁适:“……”
“你不是最爱自己吗?”许清竹说。
梁适顿:“但在还完好情况下,也会因为你难过伤心啊。”
“那你还走那决绝。”许清竹想起那天场景就想哭,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声音再次哽咽:“那天早上起来时候,感觉……”
梁适不敢听,却也好奇。
就温柔地看着她,听她慢慢说。
梁适怔:“你啊。”
许清竹心情稍好些,却还是埋怨道:“但你在说怀孕之后才对这好,觉得你更爱宝宝。”
梁适:“……”
“你怎会这想?”梁适惊讶地反问。
许清竹更惊讶:“为什不会?你自己想想你所作所为。”
家里顿时安静下来,安静到几乎可以听见双方心跳声。
梁适问许清竹:“什时候查出来?”
许清竹回答:“大概十天前吧。”
许清竹被梁适安排到沙发上坐着,梁适则去弄泡脚药包和热水给许清竹端到客厅。
梁适袖子撸上去,露出小截小臂。
头发也不小心垂下来,差点掉进水里,是许清竹捞下,头发才幸免于难。
梁适弯腰蹲在那儿,把她脚放进盆里,“泡泡会舒服些。”
许清竹拍拍自己隔壁位置,“那你跟起来。”
梁适不好意思上去,没那个脸。
结果许清竹说:“你不想挨近点吗?”
梁适:“……”
梁适也脱袜子,坐在她身边。
脚和脚在水里相碰,许清竹脑袋倚在梁适肩膀上。
梁适内心就像是塞万颗酸梅,又酸又胀。
她眼里也逐渐起雾。
许清竹却看着她笑笑,轻轻舔下唇,缓慢地俯下身。
轻合上眼在她唇上落下吻。
唇和唇轻轻相触。
许清竹深呼吸口气才道:“那天差点从楼上跳下去。”
其实通过语气能判断出来,提出这个要求非梁适本意。
但对许清竹来说,是很痛苦件事。
她不断地自否定再重建,再次自否定,再次重建,次又次。
精神次次达到崩溃临界点。
梁适:“……”
“刚进办公室时候还问考没考虑好离婚。”许清竹说:“之后说怀孕,你才说不离。你不是因为孩子还能因为什啊?”
梁适:“……”
“是因为你哭。”梁适蹲着,得稍稍仰头才能看到许清竹脸,刚好是仰视角度。
那双浅褐色瞳孔认真地看着许清竹:“你当时哭成那样,心都碎。”
梁适:“……”
“你不是饿吗?去给你做饭。”梁适说。
许清竹盯着她。
片刻,许清竹幽幽地缓慢问道:“梁适,你是在关心还是宝宝?”
梁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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