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适吞咽下口水,刻意问:“哪个?”
“就……宝宝。”许清竹用气声说出那两个字。
梁适反问:“为什不?”
“她到时候出生话小小只,那可爱,她才是宝宝,就……”许清竹说着顿,丧气道:“不是啊。”
“怎会?”梁适被她语气逗笑:“她出生以后充其量就是个……小家伙,你才是宝宝,宝贝。”
梁适正侧着身子,忽然被撞得往后仰,手臂在后边撑住。
又怕许清竹伤着,干脆把手搭在她腰上,优先护住她。
许清竹咬完之后舔下唇,然后抬手,缓慢地擦掉唇上水渍。
被放缓动作特像是在无限回放。
梁适埋在她颈间,低声哄她:“宝宝,睡觉。”
“要是睡觉时候你又偷偷走怎办?”许清竹说:“……上次你就是这样。”
梁适:“……”
“绝对不会有下次。”梁适说:“再也不会这混蛋。”
许清竹撇嘴:“不敢睡,怕醒来以后发现这是个梦怎办?”
梁适闻言,隔会儿凑过去,在她脸颊上咬下,留下个很浅印迹,“疼不疼?”
可许清竹颇有你不休息就不休息架势,所以两人吃完饭后梁适连碗都没来得及刷,直接洗个手就坐在那儿陪许清竹。
没多久许清竹开始打哈欠,梁适又陪她回房间。
躺在久违床上,身侧是久违人。
梁适和许清竹粘很紧,谁都不说话就近近地看着彼此都觉得心满意足。
许清竹偶尔凑过去亲梁适下。
:“你……难道不会觉得这样可怕吗?”
厨房里忽然安静下来,梁适把手里最后块碎青椒扔进盘子,转身用胳膊揽住她,把手撑起来,尽量让手避开她背脊。
“你连这胆小都敢爱。”梁适在她额头亲亲,“那爱这可怕你又算什呢?”
那瞬间,许清竹仰头看着她。
心里忽地炸开烟花。
许清竹:“……”
“她听到不会不高兴吧?”许清竹说。
梁适绷不住
“对。”许清竹问:“如果以后她出生,你还会喊这个嘛?”
梁适:“?”
许清竹在!撒!娇!
是很软很甜声音,还带着几分委屈和不确定。
听得人心神荡漾。
许清竹:“……”
她抬手捂着脸,眼神委屈:“你怎咬脸啊?”
此刻许清竹说话又软又糯,哪怕是双看上去很有距离感眼睛,在她委屈可怜眼神下都惹人怜爱。
“那要不……你也咬?”梁适把自己胳膊伸出去。
许清竹张大嘴正要咬,结果虚晃枪,换个方向直接咬在梁适唇上。
梁适也趁她不注意亲她下。
你来往。
就跟在玩什游戏样。
不过也就几分钟,梁适摸摸许清竹发梢,温声道:“睡觉吧。”
许清竹打着哈欠说不困,看得梁适想笑,但只是把她眼泪揩掉,轻轻亲她眼睑和额头,跟哄小孩儿似,“快点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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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俗语叫小别胜新婚。
许清竹和梁适也没有过新婚状态,但不知这会儿算不算。
把话说开以后,许清竹就黏在梁适身边,跟只无尾熊似。
梁适怕伤到她,也怕她胎不稳,只想让她坐着好好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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