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忽然感觉自己
锁骨上有湿润感觉。
“干嘛？”梁适喉咙微动，咕嘟吞咽声在安静房间里格外清晰。
许清竹声音很低：“伤
牙齿，得用舌头讨回来。”
梁适：“……”
许清竹刚好稍仰起头看她，那双眼亮晶晶，梁适忽地勾唇轻笑，而后慢慢俯身。
梁适：“那你说愚钝?”
许清竹顿下，“你只在感情方面愚钝。”
梁适：“……”
梁适掐她腰，“谁让你学得那
快？”
许清竹被她挠痒痒，直往她怀里钻，“你这个差等生，自己学习差怎还怪起优等生？”
陈眠脑海中不断出现梦里那个齐娇身影，随后她便打电话向梁适证实。
切都是真。
但又好像无能为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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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适并不知道陈眠和梁晚晚之间事。
陈眠在家里也喝个通宵，醉夜。
她无限循环《孤鸟症群》。
画板上还画着数十年如日人。
陈眠梦到齐娇，是言笑晏晏齐娇。
梦醒后是场空，《孤鸟症群》播到尾声，刚好停在那句歌词。
梁适耳朵忽然就红。
许清竹抿唇：“你怎还脸红啊？”
梁适：“……”
许清竹刚才说是：“有点想，你想不想？”
梁适许久没说话，许清竹转身往房间走，结果刚从沙发上站起来就被梁适拽住。
衣角，“那……你把当成她可以吗？”
陈眠目光直视她，冷得没有丝温度。
“你没必要委曲求全。”陈眠说：“们不合适。”
陈眠拉开她手。
之后梁晚晚也忘记自己喝多少酒，就在陈眠离开之后。
在许清竹唇上轻啄下，“现在还讨不讨？”
许清竹：“……可……”
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悉数吞没。
梁适直护着她后腰。
吻结束，许清竹埋在她颈间调整呼吸，隔会儿凑到梁适耳边低声说句话。
梁适又挠她腰，许清竹转个身，牙齿落在她锁骨上，刚好撞下。
许清竹倒吸口凉气，吓得梁适立刻收手，再不敢闹，急忙问道：“你没事吧？”
许清竹埋在她颈间，发出声闷哼，也不说话。
梁适想看看她，以为她伤到哪里，结果她怎也不肯抬头，直在梁适颈间埋着。
梁适跟她道歉：“对不起。”
只觉得奇怪。
后来问许清竹，许清竹也神神秘秘地不告诉她，只说她太愚钝。
梁适：“……”
“真。”梁适特诚恳地说：“在遇见你以前，直都觉得自己挺聪明。”
许清竹看她眼：“你是挺聪明啊。”
“孤鸟飞入星河搭乘艘船
有人扬起帆
有人停彼端”
陈眠像个疯子样给古星月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听过《孤鸟症群》。
古星月怔，回她没有。
“干嘛？你又不想做，放开呗。”许清竹赌气。
梁适低声回答她：“想。”
然后又补充道：“是你太直白，没好意思。”
许清竹：“已经很收敛，欲
杯又杯，醉倒在那里。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去梁适家，但醒来就发现陈眠已经把她拉黑。
做得太过干脆。
浇熄梁晚晚所有爱火，也掐灭她所有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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