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再跟她纠缠。
她依旧没能放过自己,偶尔会去沈茴医院看眼,就站在医院外抽支烟,然后再去上班。
许清竹倒不这样觉得:“还好吧,从去年就直说要订婚,直到现在,都拖快半年,可能是在等什吧。”
梁适:“等赵叙宁?”
许清竹摇头:“那就不知道。”
其实她俩都清楚,百分之九十是这样。
偏偏赵叙宁每次都只迈步,然后受到点挫折便躲回去,不敢再往前走,不知是怕沈茴还是怕其他。
还不如林洛希。
后来赵莹有给赵叙宁打视频电话,随意聊几句。
之后赵莹不知给赵叙宁发什消息,看见消息后赵叙宁脸色就变。
喝起酒来就跟喝水似,要不是梁适拦着,估计她能连喝三瓶白。
直接喝到胃出血。
赵叙宁摁摁太阳穴,没再说什。
但许清竹却跟她说:“赵医生,你发烧。”
“有?”赵叙宁抬手摸下额头。
“自己试是试不出来。”许清竹说着去找家里体温计,但刚搬完家,有些杂物还没收出来,根本找不到,赵叙宁也让她不用麻烦,反正会儿得去医院。
梁适也出来摸把她额头,“确实是有点烫。”
后在地板上睡夜,第二天醒来时候还在接二连三打喷嚏。
梁适倒没什事,翌日还能起来给她煮解酒汤,顺带劝她翘班,别顶着副病体去医院,不知道是去当医生还是去住院。
赵叙宁却岿然不动,把她话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也可能是连进都没进。
许清竹是最乖,即便换地方住,对她也没什影响。
作为孕妇并不能喝酒,更是因为搬家前天收拾东西累,在她们还喝酒时候,许清竹就已经困得睁不开眼,直接起身回房间睡觉。
总归胆子小得很。
每次跟许清竹聊起来以前赵叙宁,梁适都觉得跟现在这个不是同人。
以前赵叙宁意气风发,自负又骄傲,但现在赵叙宁沉闷,就像是个没有灵魂躯壳,每日麻木地醒来,再麻木地工作,麻木地睡觉。
脸上没有半分天才少女英气,只有将死之气。
哪怕沈茴说放过她。
许清竹耸耸肩:“应该跟沈茴有关吧。”
“猜也是。”梁适说:“不过具体是什事?”
“沈茴订婚日期定下来。”许清竹说:“在半个月后。”
梁适:“?”
“这突然?”梁适问。
顺带继续劝她别去医院,但赵叙宁并没听。
早上赵叙宁跟陈眠起走,陈眠见她状态不好,便把她送到医院门口,然后才回去补觉。
而在家里吃早饭梁适跟许清竹聊起昨晚,顾沂雪十二点多接到电话就打车走。
陈眠、赵叙宁和梁适、林洛希喝到很晚。
Sally虽然直叫嚣着要喝,但酒量般。
甚至后来都不知道梁适是什时候回房间。
许清竹起来以后见赵叙宁连着打喷嚏,又有些萎靡,走过去摸把她额头,却被低敛着眉眼,看上去浑浑噩噩赵叙宁把抓住手腕。
许清竹倒吸口凉气。
赵叙宁立刻松开手,“抱歉。”
“没事。”许清竹还调侃:“幸好现在胖,不然按照以前体型,你这下得直接把骨头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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