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睡衣泡吧?”
“干你屁事。”
还是点就炸,傅决寒纵容着,看他胸前最大那个皮卡丘,“睡衣挺好看。”
孟立刻侧过身,背对他像只螃蟹似横着走,嘴里还嘟囔:“就不给你看。”
傅决寒忍不住笑,还有点无奈,怎心就这大,刚和别人打完架就敢醉成这副鬼样子。
他第反应就是跑。
“回来。”
傅决寒透过镜子盯着他。
孟还真就回来,双眼迷糊,直愣登地往里闯,气势非常凶悍,以至于连自己同手同脚都没发现。
他是真醉,离开卡座时醉意有七分,傅决寒就是剩下那三分,猝不及防把他灌满。
孟突然咳嗽声,酷得没边儿,“你问问谁去,也不认识啊。”三个月之前不认识
其实正忍不住偷偷暗爽,大傻子,被堵就咱俩人,不是冲你还能是冲谁!
心里像被小猫抓几下,孟灌好几口酒,咕嘟咕嘟得意得直冒泡。
这种心理实在太好懂,就像那种不爱说话高年级校园男神,突然有天站在低年级教室门口,说找谁谁谁。那全班同学定动作致地朝这个人行注目礼,震惊又艳羡。
孟现在就是那个被羡慕谁谁谁。
,确实有横资本。
“哎,听说吗?今天晚上后街有人茬架,傅老板亲自出面保下个人!”旁边卡座客人在八卦。
“啊?傅老板保?他不是从不掺乎这些事吗?卧槽什人啊这大面子,男女?”
“男女关你什事?人保又不是你!”
“哎呀,羡慕不行啊,当晚上做梦素材呗。”
不过还挺可爱。
做贼似,孟挑个离傅决寒
恍惚间他又闻到那股木香,看到傅决寒手,于是当晚情绪也瞬间同步。
羞臊,难顶,烦,还有点他打死都不承认窃喜。
为什呢?
因为傅决寒哄过他,帮他出头?因为隐约在个人心里有稍微特殊位置?
孟摇摇脑袋,看来自己真太缺爱。
但他又不能把这事告诉陈凛,怎告诉?说他跟傅决寒耍酒疯,不仅被收拾顿狠还被打屁股?
那还不如让他去死,丢不起这人。
于是接下来十几分钟,只要有人谈起被傅先生保下神秘人,孟心里那只小爪子就会忍不住扬起来,可想到不能给陈凛说,小爪子又吧唧下落回去。
暗爽和憋屈来回拉扯,孟不小心就喝多,红黄乱七八糟吹七八瓶,外套都没想起来穿就上楼找厕所去。
结果不知是冤家路窄还是他酒精上头出现幻觉,门打开,孟又看到傅决寒。
孟和陈凛都有点尴尬,不约而同坐直,抬手挡着脸,脑袋挤在起。
“这快就传得人尽皆知,那咱们算不算在望江火,能让傅老板破回例。”陈凛还觉得不真实。
孟白他眼,“来之前你不定怎鬼哭狼嚎,该听早听着。”说完他又捕捉到个关键词,“破例?他破什例?”
“啊,就据说傅先生从不管这些事,只要不闹大他都睁只眼闭——哎!不对啊!”
陈凛个二傻子现在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儿,“那他为啥管们闲事?他他他、他这是冲谁啊?都不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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