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发病缘故,他现在对傅决寒气味异常敏感,扑面而来满是男人高强度运动后潮湿汗意,混杂着熟悉木调和须后水橙花味。
靠,怎这香
他紧紧抓住门把手,呼出口滚烫气,抬头去找人时连视线都发烫。
傅决寒正背对着他做坐姿推背。
只见男人上臂肱二头肌
“没啊,这不是等——”
他眼神落在孟身上,笑着收声。
孟狐疑:“等什啊?”
栗阳无赖似眨眨眼:“等个祖宗能收得住他呗。”
孟耸耸肩,跑上楼,泛起红晕耳尖被他脏橘卷欲盖弥彰地遮掩。
“嚯,可以啊。”
孟眼睛亮,震惊得看着他把飞镖捏在手里转几圈,“怪不得那天晚上你扔杯子扔那准呢,练多久?”
“这就准啦,你是没见过,寒哥那才叫真厉害。”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老板吹呢。”孟脸不屑地问:“他能扔多准?”
“嗯他站在三楼,能把你睡衣上黄皮电耗子射个对穿,还不伤着你。”
“”孟自知理亏,哑口失言,“是任性”
傅决寒笑,“这算哪门子任性,少爷不想和这个流氓住是问题,该反省。”
“噗——”孟被他逗笑,抬腿往里走,还揶揄他:“那哥岂不是又得欠你个人情。”
“又?”
“昂,你前两次帮不也是因为哥。”
冲,孟甚至怀疑是不是第个到终点奖励二百块钱。
“吃早饭吗,饿不饿?”傅决寒又问。
孟还没从震惊中抽身,“等会儿,没答应在你家住,还是先——”
话音停顿,贴着手机耳尖瞬间滚烫起来,他臊得小脸酡红,捂着手机喊:“大白天你你喘什啊!”
“在跑步机上”傅决寒又喘两声,粗重呼吸隔空传递,仿佛沾着运动后热汗。
他上到三楼找到健身房,手指扣门。
“谁?”
孟拽兮兮地回:“。”
里面传来声轻笑,“小屁孩儿还挺讲礼貌,进来。”
绕是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孟推门而入时心脏还是狠狠跳下。
“卧槽,少拿儿子做实验!”孟赶紧捂住那串皮卡丘,宝贝得不行。
栗阳笑着朝楼上瞥眼,“寒哥在上面健身呢,你上去?”
健身?那岂不是会流很多汗?
孟忍不住在心底唾弃自己,正要抬脚就想起个问题,“等等,你老板他没对象吧?”
就算是为治病他也不想和有对象人亲密,点点都不行。
“你这想?”
“不是你自己说。”
“行,”傅决寒说:“上来再说。”
*
“小少爷来啦,”栗阳正在楼扔飞镖,十几米靶子,他信手甩,正中靶心。
孟没忍住吞吞口水,听见他问:“不然你以为大白天在喘什?”
以为你在喘让湿裤子东西
差点脑子抽把这句话说出去,孟赶紧转移话题:“就不麻烦,找个安保好点酒店也样。”
傅决寒关掉跑步机,岔着腿坐下来,仰头喝水。
“你住在平江别墅,梯户,从进小区到你家门口有三层安保,还有你哥配给你两名保镖,这都没能拦住沈磊,你觉得哪个酒店能给你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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