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支吾吾说不出半个字,孟整个人都傻,全身上下红得像熟透浆果,被傅决寒刚才动作亲破皮。
这他妈也太超过!
孟就是有十个脑袋也想不到还有这样亲法。
身体里潮热叫嚣,裤子又要被淌湿,他也隐隐意识到事情在往不可控方向发展,慌乱
句话说温声柔气,却毫无诚意,他又摁着孟在他唇角亲亲,边亲边笑。
身底下人来推他,猫爪子似点劲儿没有,说话都不利索,“别来嘴麻”
“看看。”傅决寒拂开他挡脸手,捏着唇碾两下,何止是麻,又红又肿,唇角还破两处。
“咬破。”他如实说,眉眼像在心疼,话里却带出点流氓相,“还没怎就又哭又挠,娇气包。”
“操,你还想怎啊”
栗阳落荒而逃,临走前听到孟喊声“疼”,眼角余光瞥到傅决寒立刻把人抱离器械,用柔八度不止声音贴着他唇说抱歉。
等傅决寒吻够时候,孟连自己在哪儿都不知道。
他躺在不算凉地板上,身后垫着傅决寒随手扯过运动外套,胸腔下下剧烈起伏着,眼眸呆愣又无神,被欺负得要死。
含不住水雾从他眼尾滑出来,又立刻被粗砺指腹抹掉,傅决寒俯身托住他脸,叫道:“小宝,回神。”
孟这才视线对焦,眼眸里有个男人虚影。
面条。
他换不好气,生理性眼泪流满脸,身体里水以各种方式往外流,再通过亲吻补偿进来。
病情发作得不可收拾,吞咽已经成本能。
他甚至还主动用舌尖缠绕上去,羞赧又主动地碰,傅决寒被取悦到极点,也忍到极限,刚要把人按在长椅上,门口就忽然传来响动。
“寒哥!”栗阳喊他:“去接车?”
他刚从大脑缺氧状态里恢复,手上猛地推傅决寒把,推得他心神俱颤,又眼神带钩般瞪过去,声音恶狠狠:“真他妈臭不要脸!”
这声似嗔似怒,还尾音上扬,可算是挠在傅决寒心口最软肉上。
他猛地低头,有力手捏着孟下巴,拇指和食指稍用力嘴唇就被启开,下秒,傅决寒陡然逼近,自下而上凌空舔过他唇和舌尖。
“你说还想怎?”他喘着粗气,骨子里,bao戾要藏不住,眉眼却依然带笑。
“你”
他立刻转过身,拿胳膊挡住脸,臊得要爆炸。
靠,这算怎回事儿,他直接喝饱。
傅决寒当他害羞,凑过去强行把人拨过来,“怎?是不是吓到?”
他知道自己刚才不像什好人,力道、姿势、深浅统统没收住,但两人关系既然已经到这步,也懒怠再去伪装。
“怪,别哭,下次不这样。”
声大过声脚步像催命信号,孟吓得双颊爆红,急声喊停下,轻细调子里夹着那点被亲狠哭音。
傅决寒哪还停得下,只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健身房门被推开时,他正用力把孟抱得更高,怀里人吓成兔子,眼尾红透,用气音喊“有人来”
傅决寒倾身挡住他,粗,bao地拽过旁边什东西,不等栗阳从门后探出头,他直接声:“滚!”
然后矿泉水瓶就砸在门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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