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侧覆上来只手,安抚似摩挲着他脸颊
“你这样看着,以为你又想亲。”
“轰”下,脑袋里炸开。
孟慌乱地低下头,错开身子就要逃,“不是、没那个意思——”
傅决寒把攥住他手腕,稍显强势地把人拉回来,孟摔进他怀里那刻是真怕,嗓音都发哑:“傅决寒,你答应过不逼”
狭小空间里突然传来道急促手机铃声,孟获救般摸向自己裤兜,“手机响,手机响”
“哪样说话?”
“就哄小孩儿似”他慢慢抬起眼,视线不自觉落在傅决寒刚喝过酒唇上,明明没有发病,喉咙里却依旧觉得干渴。
“也是个二十多岁大男人,不用你这小心翼翼地捧着,况且如果、是说如果,们将来真好,那也不能就你单方面对付出,喜欢是双向不是,也会对你好”
他觉得自己压根配不上让傅决寒这样,叽里咕噜说堆,越说越乱,到后面连话都不连贯,只感觉到呼吸越发滚烫,整个人像被罩在个密封瓶子里,呼吸间满是面前男人味道。
他后悔把人扯进来,这无异于自投罗网。
像包子样,“天好酸”
“不好喝?”傅决寒也抿口,何止是酸,都涩发苦,哪还有半点雪梨味。
他把酒递回给寸头,眼底黑沉:“调完你自己没尝尝吗,这个品不用上。”
“哎!别!”孟看着小哥窘迫模样觉得自己刚才说错话,“别不上啊,酒挺好,就是不适合口味,定会有其他客人喜欢。”
傅决寒不以为意,随口说:“本来就是给你开台子,用不着别人喜欢。”
可手腕却突然被人握住,“不准接。”
他不可能被同样方式打断第三次,看着孟吓得语无伦次模样比谁都心疼,但也不得不推着他先迈出小步。
“不逼你给什答案,你只说想还是不想。”
孟惴惴地吞下口水,“想想什”
“或者换种说法?”
“你你清楚自己在说什吗?”
傅决寒闭闭眼,猛然凑近,指端抵着他下巴,呼吸时卷携着热气,什“对你好”,什“喜欢是双向”,这在他听来和告白没两样。
可孟却晕头转向地摇摇脑袋,双眼紧盯着他唇间,“不太清楚好像说错话你、你当没听到行吗”
“”傅决寒口气堵在心口,上不去下不来,像是被逼到绝境:“那们打个商量,不那样和你说话,你也别这样看着。”
孟疑惑抬眼,傅决寒正倾身压下,粗砺皮质手套拨拨他唇珠。
“”
谁能禁得住他这样随处可见又霸道心意啊
孟怔愣半秒,刚喝进去那口酒过敏样迅速蔓延全身,心脏像是变成颗褐变苹果,每次跳动都因傅决寒带给他不可遏制化学反应。
他深吸口气,乍着胆子把人扯到楼梯下面小角落,动作野得像流氓,说出话却像被流氓那个,“寒哥,叫你哥行吗,你能不能别这样说话,有点受不”
傅决寒被他按在墙上时还觉得挺新奇,酒吧里震耳欲聋声浪响在耳边,他们躲在昏暗楼梯下悄悄暧昧,外面是喧闹人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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