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楼梯上去,出遮挡回廊之后楼道立刻变得又暗又窄,脚踩下去连声音都听不到。
连走过五六个房间,全部都上着锁,眼见前方又出现条更狭窄岔路,孟心里阵阵发毛,总感觉后面有人盯着他似,不确定要不要继续往前。
“叮铃铃——”
手机铃声突然贴着大腿响起来,在片寂静暗色中简直让人毛骨悚然,孟吓得紧贴着墙,捂紧手机左右看好几眼,确定没人后才接。
“喂?”
“看哪呢你,眼睛都直。”
“你还记得陪刘洪*来那个小明星吗?夸他声音好听那个。”孟说着在场内找两圈,并没发现人,“他离场?”
“不能吧,他就陪酒,刘洪*还在他怎可能提前走,可能是去洗手间。”
可孟看到刚才那个身影消失在回廊口时,分明是被人强行拽走!
身在这样家庭里,他不可能真不谙世事,孟还记得半年前陪孟想出席次年终舞会上,他眼睁睁看着个瘦弱侍应生被拽进包厢。
魂不守舍,想挨炮儿?”陈凛凑他耳边欠兮兮地问。
孟闷头干口酒,“他妈看你欠炮儿。”
“嘿,瞧你咋还急眼呢,和你男人吵架?”
“噗——”孟口酒差点喷出来,“什男人,就你长张嘴啊。”
“那不然你们gay怎称呼?你哥哥,你对象,你家大土炮?”
“孟先生,是傅哥安排保镖,请问您现在在哪?”
孟还疑惑:“你怎有手机号?傅决寒给?卧槽多亏他机智,在二楼,主楼梯上来后左拐,你们悄悄上来,动静小点儿,这边什情况还不确定,别闹笑话。”
“好,您找个安全地方藏起来,千万别轻举妄动,们马上——”
就在此时正前方楼道里突然传出声巨大闷响,孟慌乱抬头,看到那扇门打开条透光小缝,只沾血手伸出来—
当时并未在意,只当里面人着急拿酒,可半小时后包厢内传来撕心裂肺惨叫,孟想护着他破门而入,看到侍应生被人按在浴缸里,身前身后各伏着个喝醉大肚子老总,慢吞吞耸.动身体。
之后他做好几晚噩梦,梦里那个侍应生绝望地趴在他脚边,问他当时为什不救自己。
即便只有十分之可能,孟也不敢冒险,他连忙让陈凛去门口叫自己保镖,自己则往楼上跑:“黑衣服特别壮那五个人,就说有事让他们赶紧上来,记得动静小点儿!”
陈凛还头雾水,“哎他们叫啥名儿啊?黑衣服特别壮多去,不就是嘛!”
孟回头白他眼,“叫傅二三四五!”
孟直接给他拐,别别扭扭地嘀咕:“请注意你措辞好吗!还没在起呢!”
再说,傅决寒怎也得是制造精良火箭炮,哪儿就土
看他实在是烦,陈凛把酒局这圈人扫遍,“就剩刘家和徐氏,敬完咱们就走?去那打游戏去。”
他家和孟家是世交兼邻居,许多生意都牵扯在起,像这些长辈无意合作局,都是打发俩小辈来走个过场,俩人早就驾轻就熟。
孟也是这个意思,刚抬酒起身就看到二楼回廊掠过去个背影,怎看怎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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