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回答又是结结实实掌,“没打过吗?”
他大步流星走到沙发边,把孟放下,头也不回地朝他后点,命令栗阳:“出去。”
两个字功夫孟就爬起来要跑,纤细脚踝倏地被只大手攥住,傅决寒把他抓回来按在沙发靠背上,
傅决寒站在水池边清洗手指间血污,孟则蹲在墙角,顶着那头毛茸茸脏橘卷,像朵蒲公英似晃来晃去。
栗阳看热闹不嫌事大,故意特别夸张地咳嗽声:“寒哥,那没什事先走啦!”
孟有样学样,噌下站起来举手示意:“寒哥,那没什事也先走啦!”
“站那儿。”
他转过身,解下左手上腕表,“让你走吗。”
小警察往隔断里瞅眼,叫两个警员进来抬人:“沈磊也只是个牵线,大头儿还得深入调查。”
“沈磊?”孟闻言抬起头,也跟着看向小隔断,只瞥到只脚就被傅决寒勒令道:“转过去。”
“喔。”他抿抿唇,转头面壁,在警员抬着人经过时闻到股非常浓重血腥气,还夹杂着点腥臊味。
小警察看他这变脸似前后转换挺好笑,刚才还倔头倔脑地要替傅决寒作证,现在又被收拾得这老实,“哎,小嫂子也认识沈磊啊?”
孟起身鸡皮疙瘩,这他妈什叫法啊?
都往他额头上戳。
“隔壁怎样?”
“控制住,受害者全送医,有个小男孩儿情况不太好,可能”
傅决寒敛下眉,握着长鞭手腕青筋明显:“早天就好,还能少几个人遭罪。”
小警察也叹气:“这帮畜牲,非把他们送进牢里不可!幸亏你们刚才没冲动闯进去,里面除药还有几罐笑气和枪,贸然进去太危险。”
孟心里咯噔,又气又怂地戳下栗阳胳膊:“留下,你哥找你。”然后拔腿就跑。
结果刚迈出步后衣领就被拽住,傅决寒直接手托着腰手架起腿,把他扛在肩膀上。
“卧槽——你干什!”
“跑什?刚才要给做伪证本事呢?”
“啪”声清清楚楚闷响落在屁股上,孟整个人都傻,“你、你打你疯吗!”
傅决寒也皱眉,“叫名字就行,别整些不伦不类。”
“小和他结过仇,沈磊带着铁锤闯进他家又跑,最近查他时正好和你那边人撞上,两条线对起才把他揪出来。”
小警察恍然大悟:“怪不得你这两天没日没夜地找沈磊,原来有旧仇啊这是。”
傅决寒没作声,视线隔空落在孟头上,后者立刻心虚地瞥开眼,张小脸无端地全烧红。
警员取完证离开,栗阳进来时房里这两人正在用后脑勺干仗。
“呵,就这样还有那不怕死拿着块小瓷片就敢踹门呢,真当自己是奥特曼。”
角落里无地自容小奥特曼低下头,恨不得立刻变成颗小蘑菇,找个地缝把自己栽进去。
破案,是他冤枉人,但傅决寒为什说那些话,吓唬他好玩吗!
“人审完,在里面。”
他用鞭柄点下小隔断,又拿出两张揉皱字条:“这张是他半年来下药、灌醉抓来受害者名单,这张是所有买主,除隔壁那些还有十几个,尽快动手,上面关系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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