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
两人消失至少三轮中场休息时间,完事后孟捂着嘴咳嗽好会儿才停下来,眼尾和鼻尖全是刚才震出来泪。
傅决寒心疼地帮他顺着后背,等人缓好伸手碰下他喉咙:“还疼吗?”
孟摇头,打开水递到唇边。
傅决寒抿抿唇,“下次记得要吐出来。”
“噗——”喝进去水吐个干净,孟臊成植物大战僵尸里爆炸樱桃,低着头瓮声瓮气地嘀咕:“记住,这次是没没忍住”
被隔着衣服顶两下,孟难耐地溢出声惊叫,“别、别弄要掉下去”
刚说完就身子软,突然顺着衣柜滑下去,傅决寒扯过衣服给他垫在下面,抓着他手按在自己小腹上,硬邦邦肌肉简直硌手。
转瞬间上下颠倒,傅决寒手按着他后颈,双腿挡住他去路,居高临下眼神好像饿急狼。
孟吞下口水,仰头望去,看到他道服扯开,露出小麦色胸膛,壁垒分明肌肉块随着呼吸收耸,滴亮晶晶汗珠从脖颈滑下来,又轻又慢地舔过那条鲨鱼线,最后,消失进裤子里。
“嗡”下,孟脑袋里爆炸。
私人更衣室很小,条窄凳,单面衣柜,还没有窗,不开灯时显得很昏暗。
孟刚进去就听到身后“砰”下关门声,紧接着条手臂横到腰间,傅决寒把他狠狠抵在衣柜上,掰着下巴粗野地吻上来。
“怎这不害臊,嗯?”
他含着人舌尖,热烫手扯开道服就摸进去,“大庭广众就要给奖励,以前怎没发现你这大胆呢?”
“呐,这不是谈恋爱”孟心想都在起还有什好害臊,于是转过身乖乖地回吻他。
“”
傅决寒有些怔愣,心尖都被他这反应揉得直颤。
他捏着下巴迫孟抬起头,垂眸望着他眼,望会儿又突然给人揉进怀里,笑得挺无奈:“傻东西,不用为让开心做到这步,知道你从万宁回来就直在想办法安慰,没那个必要,这多年,早过去。”
“也不单单是为安慰你,”还为治自己病
孟贴着他侧颈那条动脉,愧疚如同心跳般不可遏制,瞬之间他只想把病情和盘托出,不管傅决寒要怎罚他,即便是把屁股抽烂他都认,只要别和他分手。
他真想变成那滴汗,也去里面看看。
于是他启开唇,咬住傅决寒裤腰上绑带,用力扯,带子滑落,粗糙布料把舌头磨红。
孟皱着眉瞧他,眸间沁水光,舌尖探出来给他看:“哥哥磨得疼——”
“别说。”只手蛮横地压下来:“张嘴,快点。”
*
唇齿交缠发出暧昧声响,喘息也愈发加重,就在舌尖又次被咬痛时孟猝不及防悬空,傅决寒兜着屁股把他抱起来,直接抵在坚硬衣柜上。
“嗯——凉”
孟咬着嘴发出哼哼声,整个人都快被吻喘不过气。
傅决寒放开他唇,惩罚似在他鼻尖上咬下:“小祖宗,怎这娇气。”
作恶大手转而去揉着他头发和腰,整整大出号体型把人罩得严严实实,喘息、气味、汗水,罗织成网,傅决寒就像网上捕猎蜘蛛,口口把怀里心爱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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