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袋掉在地上,被尖锐石头划开个口子。
鲜血泊泊地流出来,孟胸口也被开个大洞。
古斯特真开走,当年小孩儿再次被留在原地,他跪在地上,双手捂着血袋上口子,机械又绝望地想留住最后点傅决寒东西,最终却发现没有任何东西属于自己。
“你们都后悔”孟盯着手掌下鲜红,不禁想笑,“
有些东西变就是变,再怎拼凑也回不到原来样子。
“你要知道如果用十成力气就没有搞不砸事。”傅决寒抹掉他眼尾处血泪,言语间已经没有丝毫爱怜,“喜欢你十三年,最苦最难熬日子全都靠想着你才能撑过来,经年累月念想几乎变成执念,可是小宝,现在没有心力再去爱你。”
孟不住摇头,声音哽咽:“不用你爱,来爱你,会对你好,不娇气,也不发脾气,不任性,不骗你不瞒你,都会改,真会改再给次机会好不好”
“不是那算。”傅决寒最后再碰碰他脸,吻着他额头说:“执念最好永远是执念,旦不计后果地实现它就很容易搞得面目全非,到此为止吧,乖点。”
孟哭得更厉害,浑身颤抖着往他怀里钻,“不要求求你别这样别这对”
,不敢去看他眼睛,满是血污和碎石子手掌紧紧攥在他胳膊上,力气大到像在抓着自己命。
“不行不行,傅决寒,们不能分手”他哭喘着,说语无伦次,哽着脖子下下抽噎,仿佛要背过气去,“你说过会永远爱,你说过可以为所欲为这些不是你说吗,嗯?寒哥不分手好不好,知道错,你再给个机会,你别不要”
傅决寒看他会儿,然后低头去掰他手,“孟,到此为止。”
“不止!不能止!不要止”他死死抓着傅决寒,手心里石子硌得两个人都生疼,像是实在走投无路就撒泼耍赖,却没有任何气势。
“你不能和分手,们已经、们做过不是吗们说好要结婚,要度蜜月,要领养宝宝要有个小家,这些是你说,是你答应,你不能说话不算数,你不能、你不能——”
傅决寒深深地闭上眼,他呼出口气,手掌微颤着环住人,贴着孟耳朵刺出最能逼退他刀。
“孟清疏总是说后悔当年领养你。”
孟浑身僵,红肿不堪眼睛里滚出两行水来,他后退步,像是要被风吹倒。
“别别说求你别说”
傅决寒转身迈进车里,指尖深掐进掌心,“也后悔三个月前和你重逢。”
他哭喘着抽噎声,腹部突然牵扯出阵剧痛,声音像是从胸腔裂缝里迸发出来:“你不能让鼓起所有勇气说爱后又不要你不能在认出你是小寒哥哥后再次抛弃你不能这样”
孟指甲掐进他肉里,抖动嘴唇却再发不出声音,只剩个破碎不堪口型:求求你求你别不要
但那双手还是被掰开。
深情人最绝情,傅决寒最像傅歌地方就在于,他们都有最浓烈爱和恨。
颗如岩浆般炽热心如果寒就再也无法挽回,戚寒做错过次,曾经赔上身家性命和最好二十年,都换不回傅歌再如往常般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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