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泡?”孟疑惑地动动脚,确实不知
栗阳舔舔后槽牙,狭长眼睛盯着他看几秒,倏地笑,“小少爷,寒哥左手臂断过,落旧伤,不能提重物不能用力碰,你知道吗?”
他又用回那个称呼,孟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另件事惊住,“断过?他怎从来没和提过?”
不仅不提,甚至傅决寒第次带他去骑车,两人从高台冲下来时,他还用左手护着孟头。
栗阳但笑不语,又问:“后背上呢?尾椎骨上三寸,有道刀疤,你知道吗?”
孟还是惊愣,这次除震惊外眼里还多些别情绪。
“好马上!”
孟火急火燎地跑下去,拿药再原路返回,栗阳已经把傅决寒搬到床上。
“药来!要哪个?”
“绿色瓶子。”栗阳扯开傅决寒衣服,把药分别抹在他太阳穴和鼻下,看人慢慢皱起眉才松口气。
“没事,就是太累,体力不支。”
双脚被钉在地上般,动弹不得。
他这两天实在经受太多,眼里情绪从忐忑、害怕、悲伤、绝望,再到这样平静如谭死水。
圆圆杏仁眼不再显得可爱闹腾,反而变成两个诡异黑洞,眼泪快要流干,他就自嘲似苦笑,不断安慰自己,
早就应该习惯不是吗,这才是属于他常态是他应得报应是他团糟生活最该有样子
不要再痴心妄想着去接受甚至争取什,溺过水人永远都无法再从湖底走出来。
栗阳点头,“也不知道,行,那右腿上呢,那深块烫伤疤,您总该注意到吧。”
可这次孟直接把头低下去,手指紧攥着裤边,小小影子被愧疚浸透。
栗阳像是早就预料到是这样结果,叹口气,靠在床头,“你们做过吧,你从没仔细看过他身上?”
“做过”孟咬着唇珠,不好意思说傅决寒在床上太凶,总是把他弄要死要活,压根睁不开眼,等完事后也是十次有九次累闷头就睡,自然没注意过这些。
栗阳像是知道他在想什,吊儿郎当歪头,“在海南时你鞋不合适,脚后跟被磨个小泡,很小个,猜你自己都不知道吧。”
孟坐在床边,看着他敞开衣服里露出满身伤疤,旧已经结痂变暗,新还裹着纱布,更别提就连左胸口还留着个电击过后印子。
“怎弄身伤啊”孟红着眼碰碰他眼尾,这才发现傅决寒比上次见面时瘦大圈,本就深刻眼廓现在已经有内凹趋势。
栗阳没好气,“还不是因为你——”
话音顿,他在自己嘴上拍下,心道寒哥都不舍得告诉他事情,更没资格多嘴。
孟隐约觉得他们瞒着自己什事,知道栗阳不好说,只问:“是和有关,对吗?”
没有再等栗阳出来,孟裹紧衣服自己走出庭院。
可刚到门口就听到栗阳焦急地大喊着傅决寒名字,他转过头,看到二楼重新亮起灯窗口,个人影直直倒下去。
“傅决寒!”
孟吓跳,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他不管不顾地冲进楼里,路跑到二楼卧室,看到栗阳正在给躺在地上傅决寒按压胸口。
“去拿药!楼电视柜底下,都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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