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决寒当时捏着他肉嘟嘟小屁股,笑着说:“们家小猪崽儿还挺厉害,回家没两天就长胖不少,继续加油啊,身体再好点哥哥们就带你去游泳。”
那是孟第次听到有人用那宠溺语气叫他小猪崽儿,把领养叫做“回家”
逗完孩子心情极好,孟想给他放下本相册,又嘱咐几句早睡就回自己房间。
孟洗完澡趴在床上,特意喷点傅决寒常用那款木系香水,伴着熟悉味道把自己团进被子里,张张翻看相册。
相册里只有他和傅决寒合照,这要得益于陶雅早年强迫症,习惯把主角相同照片放到起,才能留下许多点滴记忆。
孟最近总是想起很多以前事,虽然画面依旧不甚清晰,就像树梢漏下来斑驳光影,但每个微小光斑上,都有傅决寒陪伴他长大痕迹。
第次穿连体毛绒睡衣,小孟摆弄好久也没把自己钻进去。
“嘿,不是你刚才和贴贴时候,还没跟他呢就这护着,才是你亲哥!”
孟才不管,把他拽回来往外推,“你走吧赶紧走,别在这说他。”
“行啊,想要走也可以,你答应件事。”
“什事?”
“明晚有个酒会,你替去趟,替你守着妈妈。”
个,但可没骨过折,所以你整这出,是要去孝顺哪个哥哥啊?”
孟扁扁嘴,强颜欢笑:“还能哪个哥啊,个哥是傻个哥被气跑,还能——”
“嘿你个小兔崽子!”孟想上去就把他头发抓成瞎鸡窝,抓完屁股坐在他旁边,看起文件,“算,小倒霉蛋儿,陪你会儿吧。”
孟贴着他蹭蹭,“你在这办公不会吵到你吗?”
孟想反手捏他脸蛋,“你像只小耗子似造不出屁大点儿动静,能吵什。”
那时刚到新家不久,他不好意思去麻烦大人,就光着身子缩在被子里睡,夜里被子被踹掉,第二天小孩子就感冒。
孟还记得当时傅决寒看他良久,十四岁男孩儿大多相貌还没长开,但他从小被戚寒教养长大,板着脸不苟言笑样子已很有压迫感。
孟从心底里怕他,觉得他像那些孤儿院里抢他棉服大孩子。
果不其然当晚傅决寒就走进他房间,上来就要拽他脚。
小孟吓坏,撅着屁股嗷嗷往前爬,可下秒整个人就被腾空抱起,塞进毛绒睡衣里。
“去干嘛,你又不是不知道和那帮大老板耍——”
“酒会也请傅决寒。”
舌头拼命打个急转弯,孟立刻改口:“——耍得不能再好!哥!替你去!绝对把事给你办好!”
孟想都气笑,“不是不去?”
“哎呀去!”孟吸着鼻涕泡,“太想他”
孟鼻子有点酸,毛绒脑袋软趴趴地卧在他胳膊上,小声嘀咕:“有哥真好啊”
“你那个哥还没原谅你吗?”
脸上刚攒起笑容顿住,孟垂下眼眸,嗓音粘稠又沙哑地溢出来:“很难,把他心伤透”
孟想无奈地叹气,“这人从小就这样,面上看着温和实际心里始终有根线,谁越过去都不行,驴脾气。”
“谁驴脾气?”孟抹着泪都不忘给他拐,“明明是犯错误,你干嘛还说他啊。”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