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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决寒说完这句话就走,没再转头看过眼。
孟望着他背影抹抹眼睛,虽然心里难受,但做好追人打算,自然不会被两句话就刺回去,要真是那样那他真心也没有几两重,自己都看不上,遑论傅决寒。
孟去洗手间洗把脸,等眼睛没那红才走出去,彼时傅决寒已经被两拨人敬过,眉眼间熏上些酒气。
他脱西服搭在胳膊上,只穿着件做工精致白衬衣,露出宽阔肩线和笔直背,有不少女孩儿都看着他窃窃私语。
孟虽然单纯但也不傻,他能听出来傅决寒在把他和那些男孩儿归到起,好抵消他追求。
孟鼻子酸,开口有些哑:“什都不要,就想你多看看,给个表现机会。”
“你还想怎表现?”傅决寒慢悠悠撩起眼皮。
孟被问愣,雾蒙蒙眼睛眨巴两下,“怎表现……怎都行啊!做什都可以!”
说完才感觉这话说有些歧义,显然傅决寒也误会,“什都行,还不要钱,你是想来床上表现?”
抽出他手,“不会和弟弟上/床,爸也只生个。”
“……”
孟被他这话砸懵,他呆呆地张着嘴巴,怔愣良久后垂下头,两只热烫手掌并在起搓搓,却不知怎越搓越凉。
男朋友做不成,连弟弟都不认吗……
明明以前在床上每次都要哄他叫好哥哥,不叫就往死里欺负,现在却连声哥都不给叫。
孟心里酸溜溜,早就应该知道他这样人不管在哪儿都会是全场焦点,自己不懂珍惜,却有大把人排着队想要。
“傅老板在望江闯荡六七年吧。”和他敬酒老板说:“侄子手底下有几个会所也开在那儿,多亏傅老板关照才能生意安稳。”
“是在东望路吧。”傅决寒侧目淡淡道,提杯时露出滚金线衬衫袖口,“怀林很好,做生意不骄不躁,有自己规矩。”
“呦,劳烦您还记得他,这傻小子直把您当标杆呢,在家里三句话不离傅先生,做梦都想和您同桌吃顿饭,让您给指点指点。”
话说到这儿意图再明显不过,傅决寒想两秒,捋
心头颤,孟登时脸颊爆红,羞耻和恼怒并存,傅决寒明知道他不是这个意思。
“对,就想去你床上表现!”
他气冲冲地抓着人衣领,临看到他颈间遮着伤又不忍心,炸毛小猫没秒钟就自己软下来,乖乖把爪子踹进肚皮底下。
“不管再怎想表现,你都不要,是吗……”
“嗯。”傅决寒整理好衣服,“不碰别有用心人。”
“不是弟弟就不是吧。”他强打着精神说:“那就以个小辈身份追求你行吗?说,仰慕傅老板,打小就喜欢。”
酒会上小辈主动帮忙挡酒是常有事,不管提前认不认识,打没打过招呼,只要姿态作足有眼力,挡圈下来都能拿到想要东西。
傅决寒闻言只笑,从烟盒里咬出根烟点燃,指端捏着吸口,浓白烟雾从他唇间逸散。
他连冷漠样子都性感。
“做夜场这多年,遇到过不少要给挡酒孩子,有要车,有要房,有求救他脱离苦海,你呢,你想要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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