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寒只笑,“空巢老人最后点期望,适当尊重吧,说起来你那个小男朋友呢?”
傅决寒瞬间冷脸:“别打他主意,你利用他那笔账还没和你算呢。”
“哈。”戚寒阴阳怪气地嘲讽他:“多不坚固关系才会被用那拙劣手段给捅开,你心知肚明。”
傅决寒早就把他看透,“自己老婆跑就见不得别人和和美美,你心胸就这狭隘。”
戚寒现在已经生无可恋,说话也没个顾忌:“别管心胸怎样,他出卖你,把你位置透漏给,导致你和小歌在梨园被抓到是事实。”
戚寒哪儿是不给他买,皱着眉说:“他胃比你还脆,哪儿敢给他吃。”
“偶尔次没关系。”
戚寒也抬头看着傅歌,既高兴他身上恢复几丝鲜活气,又心酸那些鲜活气是因为傅歌终于能摆脱他。
傅决寒很少看到他吃瘪,忍不住幸灾乐祸,“放心,会提醒爸爸按时和你通电话,频率就年次吧,不能再多,他如果有中意人,也会——”
“那你们就回来吧。”戚寒直接打断他。
之内看不到出色成绩,戚寒会随时接走傅歌。
父子间博弈由傅决寒险胜,但很难想象是,最终让戚寒松口只是傅决寒和傅歌陪他吃个礼拜晚饭。
每晚两个小时,全程录像,饭是戚寒做,酒是傅歌挑,傅决寒负责打下手。
没有人再提起那些前尘往事和经年仇怨,他们像最普通又不熟练家人,各自扮演着各自角色,为被留在原地戚寒留下最后段影像。
傅歌和傅决寒不会去深究这段录像用途,就像他们不会打开二楼那个满是小孩儿玩具和画纸房间,再浓重心疼都是有时效。
“准备五年计划啊,就那功亏篑,受刑时差点把小命都搭里面,还真挺意外你会原谅他。”
傅决寒紧皱眉头,直视他:“以为你还记得自己才是那件事始作俑者。”
戚寒摆摆手,“没推卸过自己责任,但被爱人背刺滋味可要难受得多,如果不是
“什?”傅决寒脸上闪过讶异,“你答应放过他。”
“答应是给他自由,并不代表能看着自己老婆儿子和别人组建新家庭,那是底线。小歌不懂,但你最好知道什事能干什事不能干,否则你们怎出去就得怎回来。”
傅决寒快被他气笑,“跟你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别口个儿子叫。”
“行啊,不承认是儿子没关系。”戚寒彻底不要脸,“你可以试试去和别人叫爹,让你当场丧父。”
“他妈真是昏头才会相信你是真改过自新。”
戚寒已经把留给他时效用光。
“好好照顾你爸。”戚寒坐在贵宾候机室翻着报纸,嘱咐傅决寒,“别给他吃那些乱七八糟东西。”
后者散淡地嗯声,眼神柔和地落在肯德基门店前,傅歌正带着栗阳在那儿买薯条。
比起那些精致营养餐,傅歌其实更偏爱这些小孩子才喜欢“垃圾食品”,只不过被关太久,他已经逐渐忘记自己喜好,直到重获自由才敢任性些。
“比起鲍鱼牛排,他最喜欢吃薯条,是你总是不给他买。”傅决寒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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