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阳不敢置信地盯着手机,开口都结巴:“怎……怎可能,寒哥为什这说!你都要——”
未出口话被只手打断,孟攥着他手腕,干裂嘴唇颤动好几下才发出声音:“不对劲儿……”
“当然不对劲儿!”栗阳像个傻子似急扯白脸:“他干什这对你!命都他妈快没还说这些操蛋话,带你上去找他!”
“不对……”
孟撑着地板,涣散眼神慢慢对焦,他说:“哥出事,你快联系戚寒。”
或者孟能不能发现异常,如果发现不,也必须保证他们不受牵连。
栗阳疑惑照做,把手机往孟面前推点,后者反应好几秒,用力睁开眼睛,被缺乏症折磨到神志不清大脑恢复片刻清醒。
他启开滚烫唇,叫道:“哥……”
傅决寒坐在椅子上,手里紧捏着那枚戒指,殷红眼里瞳仁紧缩,半分钟之后,开口说:“们结束。”
孟眼睛眨两下,僵住。
作者有话说:
觉得小宝最大进步就是,他已经能够在这种时候摒弃自己绝望和难过,比栗阳更相信寒哥。
当他优于自己感受先去考虑傅决寒时,很容易就会发现这不是寒哥此时会说出来话。
他把迟到很久信任补给寒哥。
耳边傅决寒声音再次响起——
“年纪小,玩心重,可以惯着你。”
他当着“傅歌”面把那枚戒指扔进酒里,字句道:“但是小宝,你得懂点规矩,别再来烦。”
嘟声,电话挂断。
孟整个人被钉在地板上,全身血液被抽干二净,痴傻般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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