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脸颊爆红,耷拉着狗狗眼像盈水似
孟越说越委屈,越委屈越哆嗦,抖得傅决寒头皮发麻。
他呜呜咽咽地哼哼着,突然头顶亮起只灯泡:“还有问诊病历呢!你不信现在就拿给你看。”说着就要推开他起身下床。
“回来。”
傅决寒把给人按住,憋不住笑,“笨不笨,没不信,逗你玩呢。”
孟扁着嘴翻他个小白眼,可怜巴巴地控诉:“你抓住把柄就总欺负……”
孟脸颊爆红,要低头遮住,却被傅决寒眼疾手快地吻掉。
他掐着那瓣软绵尖,低声问:“你知不知道害臊啊,还在医院里就敢浪成这样?”
孟简直冤死,有口难言。
他最近身体差,抵抗力直线下降,没有任何规律缺乏症也就开始蠢蠢欲动。
闻到傅决寒味道就要发病,更别说被他按在怀里那样没命似狂吻通,裤子早就保不住。
孟缺乏症有很多副作用。
呼吸困难,恶心呕吐,全身起红疹,严重时候甚至会休克昏厥,但这都不是最麻烦。
至今为止他都没好意思把自己最麻烦副作用告诉傅决寒,因为那太难以启齿,且有骗/炮嫌疑。
试想下当他抓着傅决寒手放在自己湿漉漉、黏糊糊裤子上,并用那种渴望到滚烫眼神看着人时,很难让人信服他说出话不是“发/骚”,而是“发病。”
孟目前就是这种状态,有嘴解释不清。
“不是欺负你,是让你长记性。”傅决寒捏着他鼻尖刮刮,语气恶狠狠:“看你下次还敢不敢瞒。”
“瞒你?”孟猛地扬起脑袋:“这说你早知道缺乏症副作用?!你还故意吓唬!”
话音刚落卷毛头就被他大手扣住,又给稳稳当当地按在胸口:“不吓你你准备什时候和说?”
“半夜偷着洗裤子时候?”他捏着孟脸蛋上软肉,慢慢拂去他睫羽上沾泪珠,倏地笑:“而且你这几天贴身内裤都是洗,你就算给自己兜个尿不湿也瞒不住啊。”
“你!你才穿尿不湿!全家都穿!戚寒穿十个!”
“不是!、是发病,你别冤枉……”
傅决寒嗤笑声,扬手抽下他屁股,温热唇叼着人耳尖,把掌心沾水泽全抹在他锁骨上,“你管这叫发病?怎不知道你病还有这调皮副作用。”
捏着人下巴迫他扬头和自己接吻,傅决寒还逗他:“是不是又说瞎话骗呢,太不乖。”
孟闻言小心脏立刻悬起来,他最受不傅决寒不信他,简直比不和他做还让人难过。
“不是!没编瞎话!副作用就是这样!离你近就想抱想亲,闻你味道就湿裤子,那也不是故意啊,你那样嗷嗷亲,怎忍得住啊!”
傅决寒兜着他屁股蛋,额角,bao起层青筋,显然是被撩拨到极点又忍到极限。
“什时候湿成这样,嗯?”
“唔——唔开!”
孟嘴巴被他皮带堵住,金属冰凉搭扣磨着娇嫩舌尖,他两只手腕都被反剪在身后,犹如只被按在人大腿上惩罚小狗,呜呜嗷嗷地卖可怜。
傅决寒把皮带从他嘴里抽出来,殷红唇和粗糙皮质中间牵出银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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