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还早,把脚踩肩膀上来。”
孟有点缺氧,晕晕乎乎,“干什?”
傅决寒恶劣地捏住他:“这里能让干,除你,好像
孟傻眼,“自己来?可是、……不会啊……”
“那怎办啊?”傅决寒笑着吻吻他鼻尖,哑声说:“拥抱、接吻、做爱,都教过,这次教点别好不好。”
“别…别?”孟吞下口水,预感到这次可能没那好收场,“要不……要不还是改天教吧,觉得这个理论知识还比较够用。”
“确实够用,你差是实践。”傅决寒单手扯下领带,微俯着身,抓着孟手指根根仔细亲吻,居高临下地命令道:“自己弄。”
…………
结束时两人都舒服过头,维持着那个姿势睡过去,觉到大天亮。
第二天傅决寒睁开眼,枕边空空,老婆早跑。
他们住是套房,主卧外还有个小房间,傅决寒顺着那些不可描述痕迹路追过去,在小房间浴室把人给揪出来。
当时孟没穿衣服,身青紫痕迹蹲在浴缸里,头顶卷毛叽里咕噜炸片,委屈得活像只刚破壳小鸡。
小鸡眼泪吧嗒地控诉傅决寒:“你他妈是不是给干坏,怎直尿尿……”
个步步沦陷,暧昧将近两个月,好不容易他迈出那步和人在起,好没几天就让人踹。
恋爱经验累计为0.357,还都是给他多算。
“其实也教会点。”
开始连接吻都不会换气人,现在知道在床上挨揍不是打他,这甚至可以说是惊人进步。
傅决寒把他抱起来按在办公桌上,碍手碍脚文件全部扫下去,孟晕晕乎乎地扬起脖颈给他吻,问他你教会什这大脸。
…………
半小时后。
病房里热度未散,孟躺在散落文件办公桌上,呼吸凌乱,两条腿不住发抖,喘息声急过声,“你他妈…你是不是在趁机报复……呜呜呜要、要死……”
被椅子完全挡住人宠溺地笑声:“舒服?”
孟大口喘着气:“得救……”
傅决寒当时觉得又无语又好笑,把人抓过来在他后面撩把:“宝宝,你见过谁用这里撒尿。”
秉承着用实践给他科普目,傅决寒把人按在浴缸里又做次,症状才终于止住。
现在想来当时应该是他缺乏症后遗症发作太严重,才会搞成那样,完全不是前戏锅。
“才不是后遗症,觉得是你方法不对。”孟腿都被打开依旧嘴硬。
傅决寒好整以暇地点头,“行,那这次你自己来。”
傅决寒想想,说:“起码知道那不是尿床。”
他至今都忘不两人在海边那晚,第三次开始前孟哼哼唧唧地不乐意,直假模假式地叫唤着疼。
没办法傅决寒只能抱着他安抚很久,边弄边亲亲抱抱,摸他后背和肩膀,在他耳边很轻很轻地叫宝宝,问他还能不能受得住。
孟很喜欢这种饱含安全感亲昵,不知不觉就完全敞开容纳他,咬着他喉结、撑着他肩膀、皱着小眉头样子羞恼又认真。
最后时候傅决寒没忍住失控,直接站起来把人抵在浴室墙上,悬空搞个多小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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