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妈发给啊。”他把手机给孟慢慢看,抬头望着天空,即便过很多年,还依稀记得陶雅决定领养孟前说过话。
“她和讲,在幼儿园里眼就挑中你。”
“那小那乖宝宝,看着时明明满眼都是向往,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打转,却还认真地和说:爱过敏,身体也不好,不太好养,阿姨要不要再看看其他小朋友哇?”
小孟当时甚至还牵着她手在园里走圈,给她很仔细地介绍那些身体硬朗小孩儿,明明其他小朋友在有大人来时都抢着表现,做梦都想自己被挑走,只有他在真心地为陶雅考虑。
也好想有个家哇,但是院长说不太好养,如果养着养
相比戚寒,他更喜欢和傅歌这个爸爸亲近,甚至看到就想着要贴贴,如同雏鸟眷恋母亲羽翼般依恋他,虽然只相处不到两个月,但是他从傅歌身上感受到源源不断爱。
戚寒像遮蔽风雪山,他则像山上甘甜溪涧。
“是不是在想你妈妈?”
孟点点头,小小心脏像被紧攥着,整个人都蔫。
“听哥说,他去孟家接妈妈很多次,妈妈都不愿意来医院,怕她因为孟叔叔事……生气,不想再见到……”
—”声,橙汁怎进去就怎出来,傅歌捂着嘴抬起眼看他,浓密睫羽上还沾着泪,无奈地捏捏他鼻子,“你也不知道害臊哇?”
孟脸蛋红红,小声嘿嘿嘿地笑,“哥说和爸爸不用害臊。”他从口袋里拿出很小管药膏,眯着眼小表情还挺骄傲:“这个这个!亲测好用,用着特别好!”
都是大男人,昨天再羞耻事都听过,傅歌也没怎别扭,把药膏收好和他并排躺在起。
期间傅决寒和戚寒过来趟,分别给他俩抹层防晒,于是两张小卷饼起翻来翻去地被人摆弄通,做亏心事父子俩又问他们饿不饿渴不渴,得到否定答案后人给喂颗喉糖。
昨天晚上实在没刹住车,两人嗓子都喊哑。
“您和妈妈是朋友对吗?”孟犹豫着问:“能不能帮……嗯,说说情啊,想去看看她……”
傅歌叹口气,揽着他脖颈胳膊抬起来,在孟鼻子上点下,“怎可能是不想见,她只是不知道怎面对。”
他把手机拿出来,翻出相册,往下滑好半天才翻出张照片,是个戴瓜皮帽小男孩儿,穿得很单薄,他手里捧着件厚实羽绒服,转过头望着镜头方向,满眼都是惊喜,仿佛在问:真可以给吗?
“看看,是不是你?”
孟不敢置信地眨着眼,“爸爸怎会有这张照片?”
等他们走刚被翻完孟就更不想动,含着糖趴在傅歌肩膀旁边,翕动着鼻尖闻闻,开口囔囔:“小爸爸,你身上和哥个味道。”
傅歌:“什味道?”
“嗯……橙花?也说不好。”他尝试着描述下:“哥闻起来很有安全感,您闻起来很温柔,就……像妈妈样。”
傅歌转过头,海水般澄澈温驯眼眸在他脸上描摹两圈,随后张开胳膊,叫他:“过来。”
“嘿嘿嘿好!”孟像颗小炮弹样扑进他怀里,枕着傅歌肩膀望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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