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哥哥。”
他凑上去乖乖地给人亲吻,鼻头酸得要命,说话也囔囔,“好像把辈子好运都用在遇到你身上,还好不是个彻头彻尾胆小鬼,在你朝走这多步之后没有再缩回去,不然得后悔到下辈子。”
“你还是胆小鬼吗,没见过哪个胆小鬼怕水还要跳那多次海。”
孟嘿嘿地笑起来,又沮丧地扁扁嘴,“跳再多次也没用啊,现在看到还是犯怵,要不是你们陪着才不来岛上玩。”
傅决寒张开手,捞把带着潮气风,突然说:“要不要再试次?”
孟眼圈登时就红,又气又心疼:“不是不让你抽血吗!们接吻就行,谁让你——”
“但是总有不在你身边时候,就像机场那天,液态血不好保存,更不方便携带,就请位老中医帮做这个。”
那不是宝石,而是牛黄石,之所以会变成这鲜艳红色,是因为它在傅决寒血里泡小半个月。
用小刷子沾血薄薄地涂在牛黄石表面,晾几分钟干之后再重复操作,直到鲜血浸透到石头内部,把每片石层都染透。
傅决寒为此前前后后抽十余次血,请五六位工人日夜涂染,连夜加班加点地做,才弄好这小块,封在可食用密封胶里。
地位。”
傅决寒被他逗笑,“知道。”
“第个礼物是这个。”他像是安排很多东西,揭开时居然还要区分先后。
傅决寒从口袋里拿出个扁平小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条精致男款项链。
孟在某场时尚市场品牌拍卖会上看到过这条项链,全球仅有三条,起拍价就要七位数,但更吸引他是项链上坠着红色玛瑙。
孟:“什?”
傅决寒带着他坐起来,“你之前为迈出那步跳179次水,179次都没有,这是第180次,哥哥会接着你,以后永远都接着你。”
话音落下他搂住孟腰,在他耳边轻吻着问:“准备好吗?”
得到肯定答案后他就把人紧紧地拥进怀里,坐到甲板边缘,背朝着大海向下自由落体。
落日熔金,微风和海
紧要关头打破胶层咬下点,就可以轻轻松松地帮孟捱过次发病期。
“这是救命东西。”傅决寒把项链收紧些,牵着石头晃晃,“希望小宝永远不要用到。”
孟捏着那块小石头,喉间生涩,“哪有你这样,送这贵重礼物,又要别人永远不要用到……”
傅决寒笑起来,抱着他躺在甲板上,“因为希望你永远不要在不在你身边时候发生危险。”
每种未知可能都让人恐惧,他在医院陪床时连做好几天噩梦,至今看到孟满是是血缩在棍棒之下样子都脊背发凉。
说是玛瑙又不想太像,那是块晶莹剔透红色宝石包在透明壳子里,壳子外面磨得圆润光滑,看起来稚气又可爱。
“这个是什啊?”
傅决寒帮他把项链带上,笑着讲:“说出来你不要怕,里面是血。”
“什!”孟瞬间坐直腰,小心翼翼地捧着那颗石头,“你……你血?谁让你弄啊!抽多少啊?”
他抓着傅决寒手臂去看,在他右手手肘A股发现窝针眼,皮肉都快凹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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